瓦拉蘭克斯把火盆的蓋子扔掉后將其整個從架子上端起來,火盆的溫度很快透過鱗片傳到爪上,愈發強烈的灼痛感讓瓦拉蘭克斯不得不咬緊牙關才能強迫著不松手。
事不宜遲,瓦拉蘭克斯立即返回升降機層的門前,只要抓出一桶火藥把炭火塞進去再扔回房內就萬事大吉了。
瓦拉蘭克斯低頭看向屋內,但一個孩童卻突然從門后閃出來,只見他手持一枚弗蘭卡炮的子炮,對準瓦拉蘭克斯望向門內的左眼用力拋了出來。
子炮前方的炮彈與固定炮彈的干草已經被取了出來,炮膛內的火藥隨著那名孩童的動作撲面而來,頓時火藥就覆蓋住了瓦拉蘭克斯的左眼。
中部的火藥大都是粉狀火藥而非顆粒火藥,這種火藥雖然威力較小但是在此時此刻卻從眼瞼的縫隙中飄進瓦拉蘭克斯的眼窩,沾在了眼球上。
瓦拉蘭克斯的左眼前先是一黑,隨即劇烈的刺痛便讓自己睜不開眼,翼爪中的火盆也脫了手
那些孩童居然敢埋伏自己!那既然如此他們也與那些敵人一樣,死不足惜!
瓦拉蘭克斯轉過頭用右眼找到地上的火盆想要撿起從中滾出來的炭火,但這時背后卻突然一沉,指揮亭上的敵人居然直接跳到自己背后!
瓦拉蘭克斯能感覺到有至少五個敵人跳到了自己身上,其中三人沒有穩住又摔了下去,但是還是有兩個敵人抓住了自己的脊刺與帆膜用利器刺擊自己。
他們的武器不足以穿透龍背后的硬鱗,可這些敵人卻把武器刺入自己鱗片的縫隙試圖撬掉鱗片讓自己的皮肉暴露出來。
生撬龍鱗與活剝人皮無異,痛苦程度可想而知,而且瓦拉蘭克斯還無法攻擊到背后,只能不斷的扭動身體并撞擊指揮亭試圖甩掉他們。
可就在瓦拉蘭克斯準備又一次撞擊指揮亭時眼前卻閃過一道黑影,由于指揮亭在左側而自己的左眼還沒有恢復,等看清對方的行動時他已經一躍而起,直撲自己的臉而來。
只見他頭戴羽飾鐵盔,肩披防風斗篷,身著覆鐵革甲,顯然正是塔樓的卡斯帕――現在他手持一把鋒利的佩劍刺向自己的眼睛,試圖將劍刃插進自己的大腦。
在佩劍刺進眼窩的最后一刻瓦拉蘭克斯堪堪偏頭躲避,雖然劍刃還是在臉上割開了一條長長的傷口但至少沒有傷到眼睛。
而卡斯帕見自己躲過他的攻擊一把抓住自己的角借力翻身反騎在自己頸后,這可不妙――從這個位置他可以輕松攻擊到自己頭部的各處要害,而自己卻很難進行防御與反擊。
卡斯帕剛剛穩住身體便又接著試圖刺瓦拉蘭克斯的耳洞,瓦拉蘭克斯只能拼命的甩動頭部并再次向指揮亭用力撞去,可是即使指揮亭已經搖搖欲墜他依然還是牢牢抓住角騎在自己頭上。雪上加霜的是各個炮位上的護衛兵這時也重新圍了上來,用短劍匕首砍刀,鐵斧鐵錘鐵釬,甚至射到塔樓上的臂弩箭矢等一切可以當作武器的東西往自己身上招呼,
無論是四肢翅膀還是尾巴都成為了敵人攻擊的目標,甚至還有幾個敵人鉆到了自己身下,幸好有盔甲防護要害否則他們絕對會對自己造成致命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