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法相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我的心境在動搖,只覺得不可侵犯?”
赤帝艱難開口,吞下了一口唾沫。
“別說是你,就連本帝都是如此,并非是清蘊尊者的實力導致,只是這尊法相的跟腳大的嚇人,從源頭上對我等產生了威懾。”
“仙域中還有這樣的存在?”
“并非是仙域,這法相恐怕也是出自……不對,可能就是那位。”
想到了三人交談時嘴里提到的那位。
玦天帝一臉震撼。
這是怎樣的高人啊?
要知道這僅僅是模仿著那位修出的一道法相,實力受清蘊本體所限,只是個雛形,連面目都是模糊的。
實力遠遠不及本尊。
可即便如此,也讓他恐懼,不敢出手冒犯。
身為中位仙王,他比在場的任何人都明白法相跟腳的重要。
在仙道領域,法相跟腳決定了一個修者極限。
有天驕出生不凡,將族中長者形象刻畫下來作做己身法相,戰斗時召喚出來,可爆發出無窮威能。
足以越境而戰。
這是底蘊。
讓他都羨慕的底蘊!
“江文敗了,這樣的法相,足以彌補境界之差,若我能修持此相,該有多好……”
玦天帝喃喃自語,已經做出了判斷。
而作為清蘊的對手。
江文面色凝重。
“那……那是什么東西?清韻姑娘,沒想到你還有如此可怕的底蘊,我承認金仙境的我不會是你的對手。”
“那就用你真正的實力,以大羅境與我一戰。”
語氣依舊輕松。
清蘊不置可否。
此前的小小鬧劇,從未被她放在心上。
之所以答應與江文比斗,也只是為了驗證一下如今自己的實力,看看以那位的形象煉成的法相到底有多強。
至于結果。
她不會敗。
深吸口氣,江文出手了。
煙塵四起。
卻不是清蘊。
“何必自取其辱?你不會是這位姑娘的對手。”
“你是誰!”
老人手掌輕扇,揮去了肆虐塵囂。
他頭角崢嶸。
“文兒住口!”
赤帝見到了老人的面目,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顫抖。
他見過!
在萬年以前!
同樣是天庭中的強者。
“龍尊。”
玦天帝開口,語氣微妙。
萬年前的那場戰斗。
第九天界不是沒有希望的。
只要有同等級的強者出手,與蒼天帝一同對抗那位神尊。
可正是眼前這位攜第九天界妖族一脈盡數投入了詭異生靈的陣營。
才淪落到今天。
這萬年來。
仙域中大妖絕跡。
就連金仙境都罕見。
誰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可那日在那些詭異生靈面前,也是他出面。
替自己躲過了一次劫難。
此時出現。
他要做什么?
玄天界中。
正和二黃縮成一團的小白蛇突然抬起了頭,小小的眼睛里露出大大的困惑。
“你做什么?睡覺都不老實?”
二黃哼唧著伸出爪子,要將她的腦袋按下。
“二黃你別踩我腦袋,我感覺不對勁。”
“哎喲,啥情況,我肚子痛!”
小院中,玄天界道果也發出驚呼。
“你又怎么回事?”
庭中古樹發出詢問。
“前輩!我肚子好痛!好像……好像要生了!”
“你一個道果生什么玩意?我們樹族從未有過此等先例。”
“就是……就是感覺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玄天界中,此前若云瑤發下大鴻愿召喚而來的那顆若木之上也有修者發出驚呼。
“那是什么!”
透過云層,已然隱約可見到一方無窮大域!
院中古樹也無法忽視。
層層根須探出。
深入玄天界的土壤。
在穩固這方大陸。
是什么時候?
它也在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