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山山主若云霄,見過云國國主。”
老國主四處打量著青云山的一切。
他帶來的禮物就在靈舟上。
可現在卻有些后悔了。
雖然接待他的若山主是一名元嬰修士。
但這也就是三流宗門的正常水平啊。
“若山主,白某聽聞你青云山有位渡劫期大能,不知那位如今……”
還是問問吧,人都來了,總不能掉頭就走。
萬一那位就是喜歡這種游戲人間的調調呢?
“恕我直,那位的尊名,就算是國主您也不配知道。”
好大的口氣!
可越是如此白不易就越是覺得對方胸有成竹。
“同為渡劫期,不知那位能否敵的過天魔老祖?”
“天魔老祖有何資格與那位相提并論?”
“不知白某可否能見一見那位前輩?”
面對白不易的請求。
若山主有些拿不準主意。
這個時間點云國皇室到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陳前輩的一步暗子。
只可惜若云瑤與青云子都去了后山中閉關突破境界。
要不然……
難道說!
若山主猛然間福至心靈。
“白國主今日來此,莫不是為了前輩而來?”
“自是如此。”
果然。
這是陳前輩給自己的一個機會,將白國主帶到他的小院,為那位的計劃增添人手。
如今想來,那日離別前,陳前輩可是對他有著成為修行界大能的指望啊!
原來那位從未放棄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隨我來吧。”
若山主伸手,他要為他的愚蠢戴罪立功。
而此時的天魔宗大殿內。
柳玄州跪倒在大殿中央,渾身顫抖,連頭都不敢抬起。
六位老者分列兩排,看著他無悲無喜。
天魔老祖坐在主位。
“看來我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有位不守規矩的道友提前鳩占鵲巢,想要破壞我等的計劃。”
“天魔老祖,事情出了如此大的紕漏,你難道不該給我們一個解釋?”
一道虛影開口。
其余五人依舊沉默。
但沉默也表明了態度。
這件事由天魔老祖牽頭。
他們也投入了無數資源。
如今出了事,可不是一句不守規矩就能輕易揭過的。
“是屬下辦事不利,未能及時發現那位的存在,才……”
“玄州啊玄州,你從幾百年前就跟著我了,一路修行也是我看著過來的,辦事向來利索……”
天魔老祖打斷了柳玄州的話語。
“我知道此事錯不在你,畢竟那位道友的實力在場諸位都明白,即便是我們也不敢說就不會出錯。”
柳玄州聽到天魔老祖的回應心里不由的松了口氣。
老祖似乎是打算保住自己,看來……
“啊!”
他的元嬰!金丹!
都沒了!
不對?
壽元!
自己的壽元也……
“老祖你!”
柳玄州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熟悉的面孔。
猩紅的血線團漂浮在天魔老祖的面前。
那是他靠修行得來的一切。
“別怪我啊玄州,各位老祖要我給個說法,即便老祖知道你這事沒做錯也沒辦法。”
線團分成七份,落在了大殿中七位的身前。
包括天魔老祖本人。
柳玄州。
返虛期修士。
身隕。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物,諸位……說正事吧。”
啐了一口唾沫,天魔老祖坦然吸收了這位幾百年前就跟隨了他的弟子的修行所得。
“我們主宰南州修行界這么多年,怎么憑空多出位渡劫期修士?莫非是來自中州的三大圣地?”先前開口的妙音老祖再次開口詢問道。
“不可能,若是三大圣地的門徒,知道了我們要復蘇尊者的計劃,不可能無動于衷,三大圣地必然會插手。”
“既然如此,那便殺了吧,尊者復蘇在即,我們為此事已經謀劃了如此多年,絕不可能被一個莫名其妙的渡劫期修士所阻攔。”
“一齊出手?”
“一齊出手。”
作為南州唯一的一流宗門。
妙音老祖的話就代表了其他五位老祖的意見。
“好!”
天魔老祖喜笑顏開。
陳長生的小院外,若山主將白不易的儲物袋摘下,恭恭敬敬的交到了二黃的面前。
“二黃前輩,這是晚輩孝敬給前輩的吃食。”
返虛期的妖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