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肅王府的二公子從小就是神童,三歲便能出口成章,若不是他這些年一直病重不出府,當今西壘王朝的文壇,他當居第一人啊!”
“你們看,這顧小姐連接下毛筆的勇氣都沒有,顯然這詩不是她自己作的,就算偷的不是二公子的,也是偷了他人的!”
“對,沒錯,定是如此!不過,素來聽聞這肅王府和縣主府因顧家夫妻和離再婚一事,鬧得不可開交、形如仇敵,這顧小姐是如何拿到楚二公子詩作的?莫不是縣主和梁王他們在肅王府安插了眼線!嘖嘖~”
顧桑宜那里會作什么詩?
如今被所有人逼著,她臉紅到整個人都快燒著了。
“顧小姐怎么不接筆?不作詩?別人滿肚子墨水,你是滿肚子黑水吧!就想著濫竽充數,盜取別人的東西!”
“這有空閑和精力,還不如回家多讀幾本書,漲漲見識吧!”
二樓轉角處,楊蕊帶著陣陣威懾力的聲音,從嘈雜的眾人聲中擠出來。
證據確鑿,眾人也跟著向顧家兄妹投來嘲諷、不恥等惡心表情。
顧桑宜不想認清現實,“不,不,我會作,我會作!”
她還想再爭取一下,一把搶過楚琛手里的筆,寫了一首顧繼曾經寫過的詩。
這是她腦海里能記住的,自認為最好的詩。
可惜,三位大儒看了直搖頭。
“顧小姐,你這詩,也許跟旁人比不錯,但想要比得上你方才寫的那幾句,和楚二公子寫的這幾句,猶如鴻溝!”
那句「猶如鴻溝」徹底擊垮了顧桑宜的精神信念。
怎么可能?
爹寫的詩竟然都比不過楚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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