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繼還暗戳戳地瞪了一眼肅王,幻想著,今晚之后,西壘王朝再無肅王府。
不等他回過神來,鼎元帝怒拍桌子,站起身,指著顧繼的鼻子,大吼道:“你瞎嗎?”
他將小人徑直扔回顧繼懷里,上面插著的那根針在顧繼手背上劃出一條鮮紅的血痕。
顧不上疼,他拿起小人仔細打量,注意到小人背面的名字,驚得說不出話,只能干瞪眼。
“顧縣馬看清了?這可是要詛咒陛下之物?”
楚熙緩緩上前,嘴角銜著微笑盯著顧繼。
那一貫在她面前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父親,竟也有今日這般懊悔、害怕的一面。
“你”
“楚熙、肅王,你…你們”
顧繼顫抖的手指掃過楚熙、肅王和崔氏,恨的目光像是淬了毒藥一樣狠毒。
“我們怎么了?這小人不過是府上一個被負心漢傷透心的丫鬟所制罷了,與顧縣馬有何干系?”
“難不成,顧縣馬也認識那丫鬟?與那丫鬟也有一腿?”
崔氏一臉單純無辜地給顧繼解釋起了緣由。
順便,再把顧繼為了攀附德清縣主,拋棄自己一事拿出來羞辱他一遍。
顧繼氣得不斷翻白眼,差點沒背過氣去。
“你連這小人上寫的名字是誰都沒弄清楚,就貿然來朕這里告狀?”
“依朕所見,真正想詛咒朕之人,是你顧繼才對吧?!”
鼎元帝感覺自己好似被顧繼戲耍了,又惱又氣,真恨不得一劍殺了他,讓自己的怒意平息。
但顧繼此罪不足處死,且他如今還是梁王的孫女婿,現在自己根基不穩,朝堂上很多事都要依靠著梁王,他不能隨意與梁王翻臉。
“陛下,微臣沒有,臣絕對沒有詛咒您的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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