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爺倆解豬,另一邊,秦母和秦阿姨去倉庫里,把凍肉的大缸洗刷出來。
這頭豬解完,估計一個大缸都不夠裝。
秦爸把排骨解出來,秦放就坐在木墩上,拿著斧頭剁成小塊兒。
別看秦放是家里唯一的男娃,但是從小就被秦爸拉著一起干力氣活兒。
剁排骨這事兒,秦放熟練的很。
把精排都剁成寸長的小塊放到一個盆子里,脊骨剁開單獨放到另一個盆子里。
不大一會兒,兩大扇排骨就都剁好了。
然后開始處理大骨頭。
等秦放把所有的骨頭處理好,秦爸也已經把二百多斤豬肉,都用剔骨刀,解成了方子塊。
板油和水油都弄到廚房里,打算今晚就油。
另外,秦爸還把肥膘子厚的地方,切下來滿滿兩大盆,都用來油。
這樣,裝進大缸里凍的肉,都是上好的五花肉,精瘦肉和骨頭。
大豬頭和下水,蘇家兄弟倆沒拿過來,等著除夕前一天,他們哥倆給收拾干靜,讓大嫂許琴再給鹵好送過來,就是一道大菜。
除此之外,也少不了三胞胎最愛的大雞腿。
許琴收了好多笨雞,都養在籠子里,等家里孩子想吃了,她就殺幾只鹵來吃。
秦爸秦媽帶著兒子一直忙活到晚上十多點鐘,才終于把這一頭大肥豬安置妥當。
新出來的油渣兒帶著濃郁的葷油香,直往人鼻腔里鉆。
忙碌了幾個小時,被這香味一勾,秦爸頓時覺得好餓。
于是央著老妻給烙幾張軟乎乎的油渣糖餅吃。
聞,秦放雖沒說什么,但那期待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丈夫想吃,秦母不一定樂意動彈,但是兒子想吃,秦母就沒了任何怨,欣然答應。
油渣糖餅是秦母的拿手絕活,先用熱水燙了面,然后放在一邊醒著,這邊就快速剁油渣,拌糖餡。
等糖餡和好,面也醒發的差不多了。
秦母手腳麻利,又有秦阿姨給打下手,所以很快兩鍋油渣糖餅就出鍋了。
烙餅時,秦母舍得放油,烙出來的油渣餅,那是外表金黃酥脆,內里軟糯香甜,一口咬下去是又甜又香,好吃的令人感動。
此刻,蘇桃和陸姑姑已經合力把三個小家伙黑洗干凈哄睡了。
老爺子年齡大了,晚上不能多吃甜食,便沒跟著年輕人一起吃宵夜。
秦母把餅端上桌子,秦阿姨還快速的打了個蛋花湯,叨了小菜過來,蘇桃也跟著一起吃的。
這還是蘇桃第一次吃到婆婆烙的油渣糖餅。
果然如秦放說的那樣好吃!
不禁舉起大拇指笑道,
“媽,您這手藝絕了!真是太好吃了!”
蘇桃喜歡甜食,秦母烙的這油渣餅,香甜酥脆,直接刷新了蘇桃的認知。
味蕾被喚醒,不一會兒的功夫,蘇桃就吃了兩張餅子,加之又喝了點蛋花湯,頓時把小肚子撐得鼓鼓的。
這時,蘇桃才有些懊惱自己貪吃,皺著眉頭道,
“今晚不用睡覺了,吃太多了!”
聞,秦放趕緊把最后一塊餅塞進嘴里,把碗里的蛋花湯清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