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四爺,您消消氣!”趙明權嚇得慌忙舉起手。
男人夾著雪茄的手按在了趙明權肩上,似笑非笑地說:“你這是在侮辱我。”
“沒,沒有。”趙明權急忙否認。
男人兩指夾住雪茄,將燃著火的茄腳送到趙明權嘴邊,笑容溫潤地說:“張開。”
趙明權意識到男人要做什么,本能地抿緊嘴。
男人鳳眸一瞇,指背猛然向前,燃著火的茄腳抵在了趙明權嘴唇上。
趙明權被燙得“啊”一聲張開嘴,再想閉上已經來不及了。
男人快速把燃著火的茄腳塞進趙明權嘴里,笑著拍拍他的臉,嗓音愈發嘶啞:“這才乖嘛。”
趙明權被燙出一嘴泡,卻連吭都不敢吭一聲,只能忍著怒意含住雪茄。
男人突然一把掐住他下頜,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用力捏緊,捏得趙明權下頜骨都快要斷了。
“你很有種,竟敢質疑我?”男人笑容溫潤地看著趙明權,手上的力氣卻沒松一分,直到捏得發出咔嚓聲,才松開手,還嫌棄地在趙明權身上擦了擦手。
趙明權臉都在抖,既怕又恨,不過這也讓他更加放心。
韓宗良越狠,說明才越真。
在趙明權看來,葉江雖然也狠,但根本狠不過韓宗良。
沒有人能狠得過毒梟。
制毒販毒的人,沒有一絲一毫的良心。
然而他還是不敢完全放心,等溫如許到了,還得用溫如許再試一遍。
趙明權揉了揉疼痛的臉,低頭哈腰,笑得恭敬又討好:“韓四爺,屋里請。”接著又說了句,“晚上有一個特殊的禮物送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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