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深像是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
沈朵更氣了:“你笑什么?”
顧景深笑著說:“笑你,居然會問出這種不太聰明的話。”
于是那天,兩人吵了起來,確切點說,是沈朵單方面怒罵顧景深。
一開始顧景深還不當回事,笑得漫不經心地聽著,后面顧景深也惱了,斂了笑,說了句難聽的話。
“沈小姐適可而止,做人不能太貪,既要又要的嘴臉,很丑!”
沈朵:“你什么意思!”
顧景深譏諷地勾了勾唇:“意思就是,你既想找個與你沈家門當戶對的男人,又想這個男人卑躬屈膝地給你當舔狗,不可能!”
沈朵氣得渾身發抖。
顧景深繼續刺激:“你不缺男人,我也不缺女人。我不指望你全心全意地愛我,你也別指望我跪舔你。
說白了,我們只是聯姻,利益雙贏,婚后依舊可以各玩各的。”
那天兩人不歡而散。
當天下午顧景深就接到他媽打來的電話,被數落了一頓,不得已又把沈朵約出來,向沈朵道歉。
回了北城后,顧景深住進了望京,來這里躲清閑。
昨天晚上玩到很晚,凌晨四點才睡。
顧景深被電話吵醒,氣得想罵人,拿起手機看了眼,來電是沈朵。
顧二公子重重地吐了口氣,強忍著把一腔怒意壓了下去。
電話接通,沈朵開口便問:“顧景深,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顧景深拿起床頭柜上的煙和打火機,點了根煙,笑得漫不經心地說:“瞞你什么?還沒結婚呢,我銀行卡的密碼,不需要告訴你吧?”
沈朵:“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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