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學漢語的,出國就得換專業,她不想重頭開始。
葉江親了親她唇,低聲哄她:“不出國,也不休學,等你傷好后繼續上學。”
溫如許:“我明天就能去學校了。”
說罷,她揚了揚右手。
“我傷的是左手,右手沒傷,寫字沒問題。”
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她必須回學校上課,必須參加考試,否則這一學期她就掛科了。
葉江看出她的想法,耐心勸道:“我已經替你休了一學期的假,這學期你都不用再回學校,至于考試,開學后再考也是一樣。”
溫如許仍舊堅持:“不,我要回學校參加考試。”
最終葉江還是答應了她,只是決定每天親自送她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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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可從海城回來后,得知葉江非但沒跟溫如許分手,還充當起了保鏢兼司機,每天送溫如許上學、放學,氣得血壓都上來了。
“姑媽,您別氣。”鐘韻輕拍著鐘可的背,寬慰道,“為那種人生氣不值得,別氣壞了您自個兒的身體。”
鐘可回的是自己的別墅,她在北城有私宅,并不是每天都住在葉家老宅。
“韻韻。”鐘可坐到沙發上,輕嘆一聲,“唉,姑媽知道你的心思,可你畢竟姓鐘,盡管你身上流的不是我鐘家的血,但你終究是我二哥二嫂親手養大的閨女,你跟封胥,你們注定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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