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傅月雪的話,池溪暖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輕重的人,她慢慢冷靜下來,瞪了一眼因為她剛才驚呼而看過來的目光,輕輕拉開傅月雪的手,小聲說道“月雪,那紀瑜可是個生活費都要自己打工賺取的窮鬼,清涯哥哥是最懂分寸的人,肯定不可能喜歡她。”
“就算不喜歡,他們也是朋友關系,紀瑜在沈清涯、秦司然、尚程三人中間玩得開,咱們沒必要因為一個位置,同時惹了那三個人的人。”
池溪暖垂眸思索了一會兒,有些不以為意,“嘁~我還是清涯哥哥的表妹呢。”
“你們已經出五服了,沈氏勢大,他們想不想認你家這門親戚是由他們說的算的,咱們現在的好日子都是家族給的,別為了一時意氣之爭,傷了兩家的家族情義。”
池溪暖撇撇嘴,到底是沒再說什么難聽的話,“我們一會過服務區的時候找另一邊的男生換位置吧,這邊都看不到司然哥哥。”
她喜歡秦司然,也是因為群里有人說秦司然被安排在31號車,她才跑去和老師申請過來拼車的。
這個傅月雪沒有拒絕,“好。”
紀瑜的畫在車開了半個多小時的時候才畫完,她把圖片以文件的形式發送給買家。
幾乎是圖剛發送出去,她的手機叮的一聲響。
紀瑜拿出手機看了一眼,買家很干脆利落,五千塊錢已到賬。
回國三個月,她各個專業方面都找到一點賺錢的路子,之前是修圖師,最近是原畫師,之后把拍賣會場地弄妥帖了,今年就不折騰了,老老實實接小單,帶喬年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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