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瑜吐吐舌頭,把手機翻了一面塞進抽屜里,拿起筆專心上課做筆記。
第四節課下課,紀瑜讓顏雙她們先去食堂,她則等到教室里、走廊上沒剩下幾個人,拿著手機起身去到空蕩蕩的走廊上,給父親回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便被接通,那頭傳來紀希銘的冷笑,“紀瑜,你真是越來越膽大妄為了,今天放學回來家法伺候。”
父親生氣的時候,紀瑜還是有敬畏之心的,她干咳一聲,“爸爸,體面的分開,不比見面時哭哭啼啼的好嗎?”
“這也不是你對家人使用催眠術的理由,你姑姑她這會本就神經脆弱,搞不好記憶錯亂,精神崩潰,你負得起責任嗎?”
“這種我也是有辦法治療的。”
紀希銘看著手機屏幕上那串數字瞪眼,“滾!”
“好嘞,爸爸。”紀瑜麻溜的掛斷電話。
紀希銘只覺得胸口堵了一團氣,把電話重新打回去,“回來罰跪三小時,給你長點記性。”
紀瑜答應得干脆利落,“好嘞,爸爸。”
“再把家里衛生都打掃干凈,不打掃完不給飯吃。”
“好嘞,爸爸。”
“”人在極致無語的時候是會笑的,紀希銘不由笑了,“臭丫頭。”
“爸爸,我不臭的,我香香的。”
“”誰跟你討論香的臭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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