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帶著十幾個黑衣保鏢七點半便堵在了肖家大門口,肖家的人知道紀家要興師問罪,一大家子人全從別墅里出來,站在里面那一側和紀希銘面對面而立。
紀希銘身長玉立的站著,臉上帶著清潤的笑容,淡淡開口道“怎么,不請我進去坐坐?這就是你們肖氏的待客之道?”
肖家二老看向肖景和。
肖景和擰著眉頭,神色中略帶不悅,又不敢發作,只能裝傻充愣,“三哥,您帶這么多人過來是做什么?我這看著心里怪惶恐的。”
紀希銘指了指一邊的大貨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他們看著嚇人了些,實際都是搬運工罷了,希月最近要回老宅住一段時間,過來搬點自己和孩子常用的東西,你不會不樂意吧?”
肖景和一時間摸不準紀氏的態度了,之前他有作風問題,紀家人上門可是房子都要給他掀了的,這次張青梅和肖承逸都住了進來,不興師問罪,只搬東西?
可對方話說得漂亮,又不是上門鬧事的,他自是不可能攔著不讓人進來。
肖景和目光在紀希銘臉上掃過,紀三哥一向是個老狐貍,他沒法在對方那張臉上看出任何有用的東西。
“三哥笑了,這次確實是我不對,希月回去住一段時間也好,里面請。”
肖家管家打開門,放一群人進門。
進入別墅后,紀希銘拉著肖景和哥倆好似的去了肖景和與紀希月的房間打包。
肖景和全程在邊上看著,看了一會發現不對勁,“只拿珠寶首飾,不拿衣服嗎?”
“我紀希銘的妹妹,能缺你那兩件衣服?”
肖景和抿唇,想了想又道“三哥,承逸的事不是我想的,是那張青梅懷孕后就跑了,如今孩子三歲才帶著孩子上門,我知道我有錯,你幫我好好勸勸希月,我和她是夫妻,在我心里她還是最重要的。”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