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流川都打過電話給爺爺,知道她沒有男朋友。
所以就不可能是自己這邊的原因,而應該是他本身的原因。
據她所知,只有抑郁癥才會心情莫名低落,無法疏解。
“我聽說大家族各種壓力很大,患抑郁癥的幾率比一般人都高,你要不要去看看,吃點藥?早發現早治療,這樣好得快。”
人在極致無語的情況下是會笑的,沈清涯不由笑了一下,回過頭去,繼續騎車,“學校都做過測試了,我沒病。”
“那你為什么不開心呀?”
‘那你為什么關心我開不開心?’
沈清涯看著后視鏡,打趣的話在嘴邊轉了一圈,又收了回去。
他嘆息一聲,找了個理由搪塞,“最近在自主創業,遇到點麻煩。”
紀瑜了解了,對著鏡子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這樣啊,創業確實是不容易,你加油吖。”
“我會的。”
回到出租樓棟樓下,紀瑜在車停穩以后,從車上下來。
她取下帽子,拿出后箱里的書包背好,又拿了一把鎖把電動車和停車棚的欄桿鎖在一起。
給愛車套上防塵蓋罩,紀瑜拿出兩張濕巾,一張給沈清涯,一張自己擦手。
丟垃圾的時候,紀瑜看到巷子里走出來的人,笑著抬手打招呼,“年年,你今天回來的比昨天早,打車回來的?”
喬年用袖子擦了擦頭上的汗,走到紀瑜身邊站定,“沒,今天下課早,我跑回來的。”
“這么遠的距離呢!你耐力還真不錯。”紀瑜從兜里摸出紙巾,遞給喬年。
喬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接過紙巾,“以前在家里上學很遠,我都是跑著去學校的。”
“嗯,走吧,上樓去,你得趕緊把衣服換了。”
紀瑜轉身,想叫著沈清涯一塊,卻見樓道里的聲控燈亮了,某人已經悶聲不響的走了一層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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