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海回了小院,將方才崔亭宇鬧的事情和蕭延禮說了。
說到崔亭宇是抬腳踹沈妱的時候,蕭延禮的視線微抬落在沈妱的身上,沈妱心虛但還是硬著頭皮接住了他的目光。
她又沒說錯,只是巧妙地運用了一下語的技巧。
她動手了,對方動腳了。
她又沒說動手動腳的是同一個人。
聽到福海讓人將崔亭宇扔進湖里的時候,沈妱打了個顫,她有點兒害怕蕭延禮也讓她進去凍一凍。
好在蕭延禮今兒似乎心情不錯,聽完了福海的回報之后便沒再提這事。
他擺了擺手,福海退了下去。
蕭延禮看著沈妱,沈妱頓時守住亂轉的眼珠子,擺出一副乖巧的模樣。
“孤教你的防身術有好好練嗎?”
沈妱頷首,“每日都會練一兩遍。”
蕭延禮頗為滿意這個回復,“以后遇到這樣的事情,不必管后果,打回去,孤給你兜底。”
沈妱微怔,旋即垂下腦袋。
“奴婢不敢。”
蕭延禮不悅地“嗯”了一聲,尾調上揚,其中讓沈妱再說一遍的意味十分濃郁。
沈妱立即改口道:“奴婢遵命!”
“嗯。”這下蕭延禮滿意了。
“殿下,前院派人來說開飯了,請您過去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