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這就找醫女去看看!”
說完,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第二天,沈妱來伺候蕭延禮起身,現在他的衣服配飾都由她管著,也算是回歸自己的老本行了。
昨晚她快睡下,福海還找了個醫女過來給她把脈,沈妱不知道這對主仆想做什么,不過也無所謂他們做什么。
“孤送你的弓可還喜歡?”
沈妱點點頭,不過她上次拿了弓只放了兩支箭,她的左手就沒力氣了。她想著可能是自己的傷口還沒好,不宜用力。
“醫女和你說了嗎,你左手里面的筋脈還沒好全,不能提重物。至少要養三個月才能碰弓。”
蕭延禮的聲音嚴肅,沈妱的心竟然慌了一下。三個月,她本來弓就練得不行,等她練出十丈中靶還不知道要猴年馬月。一瞬間,她的心情低落了下來。
蕭延禮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誆騙她,她信他的話。
“今晚過來,穿得方便些。”
沈妱怔了怔,蕭延禮什么意思?
方便些還是輕薄些?
她有點兒沒能懂他的意思。
提心吊膽了一日,晚上她進了蕭延禮的寢殿,發現寢殿內的桌椅竟然都被搬空,留了一大塊空曠的場地出來,地面上還鋪了厚厚的一層毯子,踩在上面腳底心都是軟的。
蕭延禮看到她的穿著,蹙眉道:“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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