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殿下從四歲開始學弓,練到如今,十丈的靶子可以做到百發百中。
他竟然沒有直接射殺了沈妱!
福海后退了一步,心里重新評估起沈妱來。至少以后自己得對她敬重些,說不得對方可能成為自己的主子。
第二只箭打落了沈妱的發簪,黑發散落在肩上,晚風吹過,她遠遠地看上去頗像只可憐的女鬼。
第三支箭穿過沈妱的廣袖,剪羽的力道直接撕破了她的袖子,帶著她整個人趔趄著后退了幾步,手上的蘋果也飛了出去。
福海見蕭延禮沒有拿箭,立即上前道:“殿下,天色已黑,看不清了,不如明日再練?”
蕭延禮沒說話,但福海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他對一旁伺候的小太監擺了擺手,對方立即小跑到靶子處,搶過沈妱手里的蘋果,“請”她回去。
沈妱撿起發簪將頭發隨意地挽起來,其實她的四肢都在發軟,做這些全憑意志力。
“奴婢參見殿下。”沈妱走到蕭延禮的面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無他,她撐不住了。
蕭延禮冷笑連連,看著她肩頭的斑斑血跡以及她倔強的臉,忽地伸手將她拉了起來圈進懷里。
沈妱驚俱,“殿下,這是在外面!”
“放心,孤的東宮沒有敢亂說的蒼蠅。”他握著沈妱的手拿起那張弓,沈妱的胳膊都在打擺,哪里舉得起這樣沉的弓。
“殿下,奴婢舉不動。”
“那就換張輕的來。”
福海聞,立即叫來一名力士取走蕭延禮手上的弓,換了把輕便的傳統弓。
“來,孤教你怎么射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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