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陸硯深就像沒聽見一樣,攥著她的手腕,力道沒有絲毫放松,反而更緊了。他的手像鐵鉗,勒得她腕骨生疼。
他一不發,拖著她,穿過一道道驚詫、探究、幸災樂禍的目光,徑直走向宴會廳旁邊的消防通道。
“砰”的一聲。
厚重的防火門被他一腳踹開,又在他身后重重關上,隔絕了外面所有的聲音和光線。
樓梯間里一片昏暗,只有一扇小小的氣窗透進些許微弱的月光,勾勒出兩人對峙的身影。
空氣里彌漫著灰塵和死寂的味道。
陸硯深猛地將她甩在冰冷的墻壁上。
林晞晚的后背狠狠撞上墻面,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眼前陣陣發黑。
還沒等她緩過神來,一個高大的黑影就欺身而上,將她死死地禁錮在墻壁和他之間。
“說。”
他開口了,聲音嘶啞得像是砂紙在摩擦。
“說什么?”林晞晚扶著墻,努力站穩身體,冷冷地迎上他的視線。
昏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卻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幾乎要將人吞噬的怒火。
“顧西洲。”陸硯深的手撐在她耳邊的墻上,俯下身,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臉上,“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股子咬牙切齒的狠勁。
“你早就找好下家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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