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她再也站不住,蜷縮著倒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整個人縮成一團。冷汗浸濕了她的頭發,一縷縷黏在慘白的臉頰上。
太疼了。
她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錯了位,被一只無形的手反復揉捏、撕扯。她把臉埋在臂彎里,指甲深深掐進手心,試圖用另一種疼痛來轉移注意力。
地板的寒氣透過薄薄的衣料,侵入骨髓。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陣足以將人撕裂的劇痛終于像潮水一樣暫時退去,只剩下陣陣余波。林晞晚渾身脫力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前陣陣發黑。
不行,不能就這么算了。
她掙扎著,在空曠的客廳里尋找。終于,在吧臺的角落里,她看到了一部白色的座機。
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幾乎是爬過去的,手指顫抖著拿起聽筒,憑著記憶按下了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
嘟…嘟…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起。
另一頭,陸硯深正在“皇朝”會所的包廂里。他看著手機屏幕上跳動的“別墅座機”四個字,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這么快就撐不住了?還以為她骨頭多硬。
他慢條斯理地晃了晃杯中的紅酒,按下免提,身體靠進沙發里,擺出勝利者的姿態。
“想通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懶洋洋的傲慢。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然后是一個沙啞、虛弱卻無比清晰的聲音。
“陸硯深,讓保鏢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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