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在東國,你剛才的行為叫什么嗎?”
黛青挑眉:“故意傷害。”
祈愿搖頭:“不,你那叫御前行刺,是要誅九族的。”
黛青:“……”
天殺的,她果然病的不輕。
可祈愿即便再想逃避,塔爾人又不是死的。
祈愿不理她,她可以主動過來啊。
“嗨,祈,我們又見了。”
塔爾大概是從那個金發女孩那,聽來了祈愿這個名字的叫法。
她臉上掛著笑,親熱又非常自來熟的朝祈愿伸出手。
“我們是鄰居了。”
只可惜,她這一套對祈愿來說并不管用。
也無法對祈愿造成任何恐嚇或者是威脅的作用。
因為站在她對面的人。
是囂張跋扈了兩輩子,一不順心就發癲,遇事不決無腦沖鋒,極擅皇帝文學喜歡誅人九族的狗皇帝.祈愿。
祈愿咋可能忘了她之前用捷爾來威脅自已,逼自已和她賭的事情。
她不給塔爾一個大嘴巴都已經算是她關愛外國友人了。
握手?
祈愿翻了個白眼。
她敷衍一笑:“哦,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塔爾笑容一僵,她歪頭:“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祈愿煩死了,她自從來了m國就沒有一天不煩的。
“你覺得好笑嗎?”
祈愿冷冷的看向她:“不好笑就說明我是故意的啊。”
“好賴話聽不出來嗎?”
“你跟個狗皮膏藥似的,你藥劑吧干啥啊?”
祈愿現在甚至覺得,就算塔爾馬上掏出一把真理,她也會直接把腦袋頂上去。
如何呢,又能怎?
干死我!!
“你應該不明白狗皮膏藥啥意思吧?”
祈愿甚至貼心的為她解釋,生怕她聽不懂自已是在罵她。
“說你跟狗皮一樣黏著別人,甩都甩不掉。”
塔爾眉頭一皺,她似乎在思考。
三秒過后,她反問:“黏著?你想我怎么黏?”
她一個突進,有些厚的嘴撅起來,直奔祈愿面門而來。
臥槽?!!!
祈愿被她嚇的連火氣都萎了。
她迅速捂住嘴,瘋狂后退的同時,另一只手還不忘絕地反擊。
“啪——!”
一巴掌甩過去,祈愿絲毫不覺得痛快,相反她恐懼極了。
這比被真理頂著腦門還令人恐懼。
祈愿雖然捂著嘴,但她的臉還是被塔爾親到了。
她后背靠著車門,沒空理黛青的震驚,也沒空理塔爾的尖叫。
祈愿摸了下臉,命苦的露出了一個絕望的表情。
外面的女人好他媽嚇人!
塔爾人嬌小,她被祈愿一巴掌掄的差點原地轉一圈。
她捂著臉,崩潰嘶吼:“你在干嘛!你竟然打我!碧池!”
祈愿根本不想跟她對話。
多說一句話,她都覺得崩潰至極。
她要為她的臉一大哭。
所以祈愿幾乎是委屈的看向黛青:“你告訴她!!”
黛青:“……”
祈愿和塔爾一同望來,兩道視線焦灼的黏在黛青身上。
氣氛到這了,不說一句,仿佛都不行了。
黛青頭疼的撫了撫額。
縱使她八面玲瓏,可此時此刻,此情此景,黛青也確實不知道該說什么。
腦袋里在這個瞬間只能想到一句話。
很抽象,很離譜。
黛青被氣笑了,她閉著眼,說出了那句祈愿的經典名。
“她不系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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