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近寒最后還是沒能掐死勾引他妹的那個小白臉。
祈愿一邊吃早飯,一邊想盡辦法的把祈近寒轟出去。
“哥,你來了有一會了,什么時候回去啊?”
祈近寒滿頭問號的看向她。
“我不回去,我回去干嘛?我回去了讓你在這跟小白臉逍遙法外是嗎?”
祈愿嘖的一聲:“什么話!”
她猛的咬了一口面包:“我就是單純看你不順眼。”
祈近寒:“那更完蛋,你個完蛋玩意。”
眼見著祈近寒又要罵起來,祈愿連忙舉手投降阻止他。
“好了!收!”
祈愿一個面包堵嘴,用物理手段讓祈近寒把嘴閉上了。
“你與其在這跟我吵,倒不如先把兩件事解決好。”
祈近寒滿眼幽怨,他嚼了嚼面包:“說——。”
祈愿翹起一根手指:“第一,我這地方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所以,我不收留你。”
祈近寒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看的上你這破地方?小的跟雞窩似的。”
祈愿:你禮貌嗎?咯咯噠。
沒忍住學著他翻了個白眼,祈愿翹起第二根手指。
“第二,我雖然剛到m國,但老天爺顯然不準備放過我……”
祈愿說著,心虛一笑。
“我又闖禍了…”
祈近寒:“?”
這說的是人話嗎?剛來m國幾天啊,狗拆家也沒這么快的。
祈近寒:“你上輩子捅老天爺尾巴根子了?”
祈愿:“這不能怪我。”
祈近寒:“你哪次怪過自已?”
祈愿:“……”
大女人能屈能伸,尤其她身為皇帝,屈已為政是平常,理解理解。
祈愿深吸了口氣:“不是,這次真是對方主動找上門的。”
“她喊著什么喜歡啊,過分啊,就沖過來自已把自已得罪了,我甚至都沒出手。”
祈近寒嘶的一聲,也很疑惑。
“這世界上真有這么傻逼的人嗎?”
祈愿點了點頭:“你要相信我,這世上還是傻子多的。”
祈近寒:“比你還傻嗎?”
祈愿:“你想死嗎?”
眼看著話題飄出去,宿懷放下叉子,主動將話接了過去。
“威爾毛林的女兒,叫塔爾,可控性不高,如果被激怒,的確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行為。”
“而事情的起因,是一場籌碼為一個普通西國男人的賭博。”
祈近寒聽的倒吸一口涼氣。
但在罵祈愿之前,他還是先選擇罵了宿懷一頓。
“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他看了看手邊,隨手丟給宿懷一個盤子:“刷盤子去!”
宿懷:“……”
接過盤子,宿懷沉默的起身。
“你說說你,怎么回事?”
祈近寒本來該生氣的,但現在聽見祈愿有小三,他莫名其妙還有些欣慰。
“你到底有幾個藍顏知已?”
祈愿剛想說話,祈近寒就眼疾手快的撕了塊面包塞進祈愿嘴里。
“怎么還賭呢?賭博不是好行為,你還是個孩子知道嗎?”
祈愿表情冷漠,連咬甚至都懶得咬,直接照著祈近寒的臉吐回去了。
“艸!”
一聲熟悉的受擊音效。
祈近寒“慈祥”了沒超過一分鐘,就破功了。
祈愿很無語的看著他:“搞清楚,是那個塔爾非逼我賭的,那個男人還是個學生,是無辜被卷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