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憑借著祈愿的濾鏡足夠深厚,再加上她在解讀宿懷這方面是專家。
祈愿成功想起,自已好像就借過宿懷兩萬塊錢,甚至還伸手要過債。
而宿懷最后還了八百萬。
而自那之后,他還沒事就給祈愿轉賬打款。
祈愿:“……”
心虛,就很心虛。
這種情況,只能先發制人了。
祈愿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多大個人了!還跟小孩計較!”
宿懷:“?”
祈愿:“你個沒良心的,我那些年給你帶的飯,難道不比錢還要珍貴嗎?”
宿懷:“……”
他瞳孔縮了縮,安靜幾秒,他默默彎腰把祈愿扛了起來。
宿懷雖然不理解這種原始的,野蠻的行為究竟霸道在哪,帥氣在哪。
但祈愿就很吃這一套。
而宿懷剛剛好全都能辦到。
用祈愿的話來形容,就是宿懷治她都不需要扎針,釣她更不需要打窩。
祈愿嘴上哼唧唧,其實心里美滋滋的被人扛上車了。
也是被她體驗了一把小說里嬌妻女主的神仙感覺。
饞很久了……
林浣生不要太了解他家大小姐。
他默默跟上,沒說什么,也不太應該說什么。
反倒是黛青被惡心了個生理不適。
她本就厭惡宿懷,更覺得祈愿有病。
現在好了,兩個有病的湊一塊,病上加病。
“你們家大小姐,還真是口味清奇。”
聽著黛青的譏諷,林浣生彎了彎腰:“至少大小姐是喜歡的。”
黛青冷笑:“那她還真是瞎了眼。”
林浣生:“好的。”
黛青:“……”
林浣生靠著這么多年跟祈愿對線所鍛煉出來的廢話文學,成功沉默了黛青。
而另一邊車上,一個小時的車程,祈愿已經開始色瞇瞇的吃嘴子了。
你說,宿懷這小玩意,誰研究的呢。
咋這好看。
車影燈光交錯,宿懷仰靠在車座的椅背上,他半垂著眸,薄唇開合,喘氣沉重。
他雖然垂著眸,但視線卻是死死落在祈愿身上的。
祈愿正對著坐他腿上,在一道霓虹燈影閃過的時候,宿懷緩緩將臉靠了上來。
猶如撒旦披上完美的面容,幽幽吐著蛇信子的同時,還無限引誘著人。
就在宿懷想湊上去的時候。
“啪——!”
清脆的一巴掌,倆人都清醒了。
宿懷深邃又朦朧的瞳孔慢慢凝實,就這樣看向祈愿。
祈愿甚至感覺他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不是……有蚊子。”
祈愿也沒敢相信,這時候的m國居然有蚊子。
她生怕宿懷不信似的,甚至還把自已的手掌心懟到宿懷眼前。
“真事,不信你看!”
宿懷:“……”
“嗯,難道還要給你頒個獎嗎?”
這次輪到祈愿沉默了。
這話怎么那么耳熟呢?
而且從宿懷嘴里說出來,明知道他在學自已,但那平淡又毫無起伏的語氣……
“啪——!”
宿懷被打麻了。
他閉了閉眼:“又有蚊子嗎?”
祈愿:“不是,這次純粹是因為你嘴欠。”
祈愿表情認真:“憑什么不給我頒獎?”
宿懷:“……”
“i'msorry,yourmajesty。”
“我的錯,請原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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