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落地時,重新流暢起來的網絡伴隨著消息叮叮咚咚。
祈愿直接發了個消息。
她給宿懷發了個定位。
與此同時,坐在車上用電腦處理工作的宿懷甚至還在打電話。
“宿先生,州長剛打了電話過來,希望我們能再讓兩個點……”
宿懷修長蒼白的手指在電腦的鍵盤上快速的打著字。
他語氣冰冷:“兩個點,他憑什么。”
那人沉默:“……”
而宿懷卻仍在語氣平淡的嘲諷著。
“讓了兩個點,能讓我在華盛頓上空合法投放導彈嗎?”
助理:“……”
“好像不能,先生。”
宿懷啪的合上電腦:“既然不能,那就沒什么好談的。”
是誰先開始談的?!
助理內心狂罵:他媽的,真有病啊,誰家好人張嘴閉嘴就是投萌妹子?
你個瘋子你神經病!
恰恰此時,宿懷的另一部手機傳來特別聯系人的消息強提醒。
他瞳孔微變,甚至在強光下,青藍色的眼眸被襯出妖異的小紅點。
宿懷看了眼消息,馬上詢問司機:“這里距離機場,過去要多久。”
司機回道:“二十分鐘,先生。”
宿懷手指輕輕敲開屏幕上。
“過去。”
祈愿收到宿懷的消息了。
她下飛機,再拿到行李,再到機場的出口,整個流程下來也差不多二十分鐘。
她當然不需要做什么。
全程無論做什么,都有林浣生和其他保鏢和助理去處理。
她無聊的時候,甚至還能坐在行李箱上,捏著手機和宿懷聊天。
祈愿:我住的房子老好看了。
宿懷:嗯。
祈愿:在市中心,往右是教堂,左邊和前面也很浪漫,很有巴洛克的感覺。
宿懷:需要我去和你做鄰居嗎?
祈愿:很用不著。
祈愿翹著腿,她確實不要太需要鄰居。
因為她現在住的小洋樓,本身就是兩個打通相連,擴建到一起的。
宿懷來跟她當鄰居,和大搖大擺住進她家里有什么區別?
她現在清醒理智的很。
堅決不能為了男人違逆自已的原則和底線。
下一秒,宿懷發來消息。
宿懷:我最近感覺腹肌好像又深了,皮膚有點痛。
祈愿:晚上來我屋,我給你好好看看。
雖然底線誠可貴,但原則價更高,若為男人顧,兩者皆可拋。
一碼歸一碼。
這么想著,祈愿沒忍住又發了條消息。
祈愿:你來了嗎?
宿懷:路上,本地號碼給我。
祈愿:想給我打電話就自已猜號碼。
宿懷:?
祈愿:沒有告訴的義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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