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天黑的沒有冬季那么早。
前些時日臨近五點就要黑的天,現在不過才日落黃昏。
祈愿站在商場大門前。
天庭會議群:
玉帝祈愿:崩潰啊……
三太子趙卿塵:怎么了?
祈愿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
大概這就是原生家庭的不幸,將是纏繞少女一生的潮濕吧。
祈愿:我剛才痛失一億,誰愿意補償我,轉我五百萬或者是請我吃大餐?
趙卿塵:五百萬找程榭,吃大餐請帶上我。
程榭:……
趙卿塵:誒我草,兄弟你活了?
程榭最近一直沒怎么冒泡,也很長時間沒有出來聚一聚了。
不過想來也是。
他爺爺剛去世沒多久,他心情不好,又忙著進公司開始著手嘗試熟悉公司事務。
估計是忙的一個頭兩個大。
程榭:很多天沒去了,既然今天有時間,六點,樓外樓見。
趙卿塵:兄弟仗義這塊。
祈愿:來吃白食這塊。
程榭:再廢話我把你倆砍成這一塊那一塊。
祈愿沒忍住被氣笑了,但多多少少也帶點欣慰。
都有力氣把她倆砍成臊子了,那看上去是真好了。
祈愿攏緊衣服,毫不猶豫的把祈斯年坑了。
自已走回去吧,糟糕的家伙。
祈愿鉆上了車,拍著椅背非常興奮的喊:“快開車快開車,我們把祈斯年扔在這!”
司機沉默:“那先生怎么辦?”
祈愿:“他最近減肥,走著回去。”
張嘴就胡來啊?
司機啟動車子,看著祈愿興奮激動的樣子,雖然很不想潑她冷水,但還是得實話實說。
“其實還有其他車子。”
“商場也配車的。”
祈愿:“……”
“那可真是恭喜他了。”
祈愿咬牙切齒:“開車!”
車子平穩又勻速的開在市區的路上。
這個商場離樓外樓不算遠,哪怕市區限速又擦邊趕上晚高峰,也還是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
祈愿下車的時候趙卿塵已經到了,他坐在一樓賓客區等人。
祈愿剛到門口就瞅見他跟個大爺一樣,翹著二郎腿喝茶。
嘖的一口,末了還不忘點評一下。
“好茶!”
祈愿看見他這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抬腳邁進樓外樓,司機也重新啟動車子,往長時間停車的地方開。
紅色的尾翼閃了閃,一輛和樓外樓門口完全不符的面包車緊隨其后,慢悠悠的開走了。
趙卿塵也看見祈愿了。
他故意上下掃視了幾下:“呦,老大,幾日不見,豐腴不少啊。”
啪——!
話是上一秒說出口的,嘴巴子是下一秒挨的。
犯賤被打的趙卿塵捂著腦袋:“你看你這人就特較真。”
祈愿翻他白眼:“程榭呢?到哪了。”
趙卿塵揉了揉天靈蓋,忍不住吐槽祈愿。
他媽的,真打啊?
他這么聰明絕頂的小腦瓜,再給他打傻嘍,這可是巨大的損失!
“不知道……”趙卿塵埋怨的說:“等他干嘛啊,先上去唄,來晚了就讓他吃剩菜。”
損,太損了,沒見過這么損的。
祈愿調侃道:“你就這么對你好兄弟?不是你前兩天為了他斷子絕孫的時候了?”
趙卿塵莫名其妙干嘔了一下。
他看了眼祈愿,只覺得離譜。
“好好的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怎么那么惡心呢?”
趙卿塵指了指自已:“你沒聽過一句話嗎?有危險的時候,兄弟就是最大的靠山。”
“而沒有危險的時候,我就是最大的危險。”
趙卿塵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