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受家里影響,為了兄弟朋友,他就是硬撐也絕對撐的下去。
說直白點,趙卿塵才是真正應了那句話。
有事時,為朋友兩肋插刀。
沒事時,閑的插朋友兩刀。
祈愿雖然嘴上不把他當人看,但還是很在意趙卿塵的。
雖然,她確實沒把他當人看。
“沒關系。”
宿懷專注的看著祈愿,毫不掩飾的探究和追尋,是他汲取祈愿情緒的過程。
“我不在乎。”
為了那張偽善慈悲的皮,宿懷連想取他命的人,都能反之為其真誠祈禱。
更何況是趙卿塵。
……
祈愿快要煩死加班了。
她坐在老板椅上,撐著頭,表情幽怨的拿著筆。
遞過來一張,她就簽字。
再遞來一張,她蓋個章。
當然,祈愿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司徒墨給她什么,她就簽什么。
文件是宿懷看完以后才遞給她的。
司徒墨負責給,宿懷負責看,而祈愿就負責簽上自已的大名。
夜漸漸深了,但對祈愿來說,十點最多只能算是一個開始。
可工作的時間格外漫長。
她都感覺自已工作了快一個世紀。
到最后,祈愿看著滿桌子的文件,只覺得它們都開始長嘴說話了。
文件:遇見一個女孩,她太快樂了,想讓她破防所以我出現了。
祈愿:一直在挑釁。
因為實在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所以在祈近寒的電話剛打過來的時候,祈愿就馬上接通了,并且心安理得的開始摸魚。
“歪,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祈愿的聲音有氣無力,而偏偏此刻祈近寒的聲音比她更無力。
祈近寒:“老妹,嘛呢。”
祈愿:“加班。”
祈近寒:“你也加班呢?!”
見他突然激動了起來,甚至隱隱有些幸災樂禍的語氣。
祈愿微笑著打擊他。
“我八百年加一次,你一次加八百年,還呲個大牙樂呢?沒心肝的東西。”
祈近寒:“…….”
祈近寒:“雖然你嘴上這么說,但我電話剛打過來,你就接了,你心里還是很愛哥哥的,哥知道,所以這次就不跟你計較了。”
祈愿面無表情的反駁。
“不是,是因為我剛好沒事干,而你也剛好打過來,不要誤會,你咖位沒那么大。”
祈近寒無語:“……”
“你個沒良心的小狗崽子,大晚上的,因為你這點破事,我加班加的頭發都快掉了,我為了什么啊!”
祈愿哦了一聲:“誰逼你了?我有逼你嗎?”
祈近寒被她的冷漠和刻薄傷到了。
他沉默兩秒,而祈愿也有預感到他要開始吟唱了。
非常識時務,祈愿馬上接話:“但是話又說回來了。”
“雖然沒人逼你,可你還是做了,妹妹我非常感動你的犧牲,鞠躬,感恩吶——!”
祈近寒明顯不信:“沒感覺到你的真誠。”
祈愿張嘴就胡扯:“語是蒼白的,但我的心真的是真誠的!”
祈愿期待的問:“所以你感受到了嗎?”
祈近寒:“并沒有。”
祈愿:“……”
祈近寒:“別裝了,要說事呢,豎起你那個狗腦袋聽著。”
祈愿晃了晃她的“狗腦袋”。
她撐著頭,無聊的嗯了一聲。
“什么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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