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榭:“?”
祈愿:“?”
兩人對視一眼,內心都開始瘋狂罵娘。
祈愿:他什么意思,敢羞辱朕,用這種方式來嘲諷她的體重是吧?
程榭:這什么意思,手咋滑了?這樣顯得他很弱雞,也很丟臉誒!
程榭偏過頭,他故作嫌棄的說:“起來,不知道丟人嗎!”
祈愿半仰著頭:“不知道。”
人生短短三萬天,一半發瘋一半癲。
只要她不覺得丟臉,那尷尬的就是別人。
多影響別人,少提升自己。
走廊上,靠著門邊的景初嘴角已經壓不住了。
是真的,我的cp是真的!
而七點三十分整,終于連接上直播間的轉播室也看到了畫面。
在還沒切好屏幕的好幾個鏡頭里。
祈近寒精準的在其中一個小方塊里看到了他妹。
又是非常夸張,嚇人,但莫名有些令人感到習以為常的拍桌子聲。
“他媽的!我妹怎么坐地上了!”
“報警,給我報警,有人看我妹不順眼,終于想掐死她了!”
“我就說這小子脾氣不好吧!”
“你看看!才幾天啊,就露出馬腳了!”
與此同時,祈公館內。
餐廳里正在吃早餐的祈聽瀾也剛剛好全程觀看了這一幕。
他眉頭微皺,下意識抬眸看了眼主位的祈斯年。
見祈斯年毫無反應,祈聽瀾重新收回目光。
但實則,就在他放下水杯的后一秒,祈聽瀾就聽到了父親冷淡低沉的聲音。
“你說他們有正事要辦,原來辦的就是這種事。”
祈聽瀾:“。”
他竟沒有想到,原來全家上下,只有父親一個人不知道嗎?
祈聽瀾沒有正面回應祈斯年的話。
他單手按滅手機,習慣成自然的為不省心的弟弟妹妹找補。
即便父母待他們,要比待自己寬厚很多,即便知道他們不會受到處罰。
即便知道,他們不需要。
“父親,近寒雖然脾氣不好,但他懂得分寸,我相信他們一定是有原因,才會如此行事。”
祈斯年眉眼帶著倦怠。
他斜斜的睨了祈聽瀾一眼,并沒有說什么責怪的話。
他只平淡的問:“有你妹妹在,分寸這種東西,真的還會有嗎?”
祈聽瀾:“……”
這是個很好的問題。
關于任何人到了祈愿面前,都極其容易被帶的不正常這件事,祈聽瀾已經了解的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其實還沒有說祈近寒“敲詐勒索”的事。
比如不給某人錢,某人就要吊死在公司門口。
這一招,一看就是和祈愿學的。
因為像這么不靠譜又無賴的行為,只有祈愿會這么做。
本質上,就是撒嬌。
至少在祈聽瀾眼里是。
沒有語上的刀槍劍戟,沒有繞了十七八拐的心眼。
毫無威脅的撒潑,就是撒嬌。
如果是祈愿這樣做,祈聽瀾或許會受用。
但如果是祈近寒……
祈聽瀾眉頭微皺,想到這里,他抿著唇放下餐具。
“抱歉,我沒胃口了。”
祈聽瀾起身:“公司還有事,您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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