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懷話音剛落,祈愿就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停留兩秒,祈愿又把手放在了自己額頭上。/秒/璋!結/暁!稅′徃,^追′罪!薪¨璋^踕*
嗯,確認完畢,沒燒糊涂。
于是祈愿果斷拿出手機:“歪,119嗎,這里有精神病跑出來……”
兩分鐘后,冷靜的祈愿和疑似精神病的宿懷相對而坐,兩人都很沉默。
祈愿:“……你,還正常嗎?”
宿懷垂著眼眸,可說出來的話卻十分驚人。
“我可以給你當狗。”
雕刻店里其他的客人和員工瞬間豎起耳朵,側耳來聽。
其他人:刺激,太刺激了!
祈愿:瘋了,他真的瘋了!
祈愿當時就站起來了:“不行!我不玩艾斯愛慕!”
宿懷:“?”
其他人:俺不中了。
宿懷就這樣沉默了很久,他的手里捏著新拿出來的石膏塊,不出幾分鐘,一個貓咪的雛形就被雕刻了出來。
“我還不想離開東國,我不會解釋,也給不出解釋。”
宿懷將雕塑給祈愿看了眼。
祈愿:“再小點。”
雖然很離譜,但兩人還是這樣正經又很離譜的談了起來。
“我的家族想讓我去為他們賣命,更有甚者,他們還有人想要我的命。”
宿懷搓起一根透明的線,充作小貓的胡須。~d¢i.y-i,k¨a*n~s\h~u-.+c′o+m?
“既然同樣是賣命。”
“祈愿,我把命賣給你。”
宿懷抬起頭,明明在說著如此正經的話,手上卻能抽象的把東西遞給祈愿,將每一個步驟確定好。
祈愿:“爪子圓一點。”
祈愿:“說什么呢哥,這是能買的東西嗎?”
祈愿又看了眼不遠處裝作不在意,但其實在意的要死的其他客人。
“低聲些,難道光彩嗎?”
宿懷從祈愿手里拿回小貓雕塑,他聲音幽幽,語氣淡淡。
“奧羅拉家族的歷史上,曾出過一個很有名的鷹犬,他為那一任的家主,奉獻了自己的一切。”
“他背上罪名,成為了行走在明面上的劊子手,也掀起了一場近令人驚嘆的種族戰爭。”
“最后,在事情暴露前,那任家主斷臂求生,將他推了出去,而他也在命運找上他前,先忠于了命令,飲彈于長夜。”
在宿懷說完最后一個字的同時,小貓雕塑的最后一點也被他刻完,只剩下上色。
于是宿懷毫不猶豫的將手刻刀插進了旁邊的夜鶯雕塑。
“我有信心比他做的更好,他殺一萬個人,或許會愧疚,恐懼,懦弱,可我不會。”
“只要你出的起價錢,我可以替你去咬任何人,無論是美食還是砍刀,都不能讓我松口。”
“反正你已經養了我十幾年,祈愿,你比任何人都了解我。¢微¨趣*曉,稅,網!/已?發+布,罪~芯-璋,截/”
“你了解我虛假皮囊下的腐爛和冰冷,了解我看向世界時扭曲的三觀。”
“你仔細的看看我。”
宿懷突然傾身,不留余地的展示著自己,就像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
“你應該滿意你所看到的,無論是皮囊,能力,還是任何東西。”
祈愿被他突臉,差點就露出地鐵老爺爺的表情了。
她伸出手指向自己:“我……了解嗎?”
祈愿有點懵了,為什么她感覺,宿懷口中的她,和她自己眼中的自己的完全是兩個人呢?
“那我,了解一下?”
宿懷:“……”
祈愿有點頭疼了:“斯到普!斯到普!我們重新來一遍!”
祈愿:“你重新說!”
宿懷:“……如果你出的起價錢…?”
祈愿:“出不起,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