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首就是傻子大哥給二弟開門,蠢到家了。
絕,良配啊!
……
祈公館內。
燃燒的壁爐火光溫暖,上好的木材在火中噼里啪啦的響個不停。
祈愿裹著毛絨睡衣,躺在沙發上睡的正香,而在她肚子旁邊,還窩了一只皮毛油亮順滑的黑貓。
京市的冬天很冷,尤其是年關要下雪的時候。
祈近寒走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祈愿套著個抽象的老鼠連體睡衣,西仰八叉的陷在沙發上睡的香噴噴。
就很詭異你知道嗎?
祈近寒屁股才剛挨著沙發,隱隱約約的,他就聽見祈愿好像在說什么夢話。
他下意識豎起耳朵。
聽不太清楚,但又很好奇。
于是他悄悄起身,湊到祈愿身邊去光明正大的偷聽。
嘰里咕嚕說點什么玩意?
然而下一秒,睡夢中的祈愿突然一個左勾拳。
“我打死你個狗東西!”
祈近寒沒來得及躲,正好被祈愿打了個正著。
他下意識轉身,可祈愿卻又馬上接了個右蹬腿。
祈近寒捂著屁股,氣的要命。
她到底是裝睡還是真睡啊!
哪有人連睡覺的時候都不忘動手動腳的!
她是戰神轉世是吧!
他氣的抽起一個抱枕就砸在祈愿臉上。
“還睡!”
祈愿猛的從夢中驚醒,她嗖的一下竄起來,左右擺頭的大喊:
“我沒偷看!我沒偷看男大學生洗澡!”
祈近寒:“……”
他眼神復雜,當時就連生氣都忘了。
而祈愿這邊驚醒,也終于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么。
她剛想張嘴,口水就差點下來了。
祈愿閉嘴。
她瞪著祈近寒,質問道:“你干嘛!你要謀殺啊!”
祈近寒眼神依舊復雜。
他抱著胳膊說:“你偷看人家洗澡,你踹我干什么!”
祈愿:“……”
她總不能說是因為看到一半,就是你這個狗東西突然跑出來給她拖走吧?
祈愿叉著腰站在沙發上,人小小的,但聲音大大的。
“風油精喝多了吧你,凈說風涼話。”
祈愿揪了揪腦袋上的老鼠鼻子。“這也就是我剛放假,心情好,懶得罵你。”
倒反天罡!
祈近寒張嘴,剛想跟她好好分辨分辨這事到底誰對誰錯。
然而下一秒。
祈愿站在沙發上,像中邪了一樣對他比手勢。
“退!退!退!”
祈近寒:“……”
這個家他真的要待不下去了。
根本全都是精神病嘛!
祈斯年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祈愿和祈近寒你追我趕,喊打喊殺的喧囂一幕。
他隨手將脫下來駱馬絨大衣遞給傭人。
他還沒說話,祈愿就先看見了他的人。
然后祈斯年就又看見,一只會跑會動綠色大老鼠竄到他面前。
“祈斯年,給我咬他!”
祈斯年掀起眼皮,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那表情仿佛在問:你說什么?
祈愿躲在男人身后,看著祈近寒氣的首咬牙又不敢沖過來的樣子,她邪魅一笑。
“世子之爭,向來如此。”
“有本事你過來啊,過來啊!”
祈斯年沉默的抿唇,他顯然不太想摻和到這兩兄妹的戰爭中。
于是祈斯年毫不猶豫的轉身,上樓,全然忽視了身后祈愿的哀嚎。
“老爸!你莫走!”
這次輪到祈近寒得意了。
他走到祈愿面前:“我過來了,然后呢?”
祈愿:“……”
祈愿指了指他,放下狠話:“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祈愿一邊說,一邊轉身上樓。
“你有本事就在這等著我!”
祈近寒根本不帶怕的。
他站在原地,面帶嘲諷的等了祈愿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
終于,反應過來不對的祈近寒追上樓,而等待他的,是祈愿臥室反鎖緊閉的房門。
祈近寒怒了:“你又耍我!”
臥室里,祈愿倒在床上,己經再次進入夢鄉。
誰理他,惹毛了祈近寒,那就讓他一首等著吧。
反正等著等著,他自己就氣消了。
祈愿大王曰:智取。
小小祈近寒,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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