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祈家這么家大業大,司機為什么偏選了這輛車呢?
被夾在祈聽瀾和祈近寒中間,雙膝并攏神態恍若小學雞的祈愿發自內心的疑惑。′d,a~w+e/n¢x?u/e¨b/o`o!k-._c·o′m*
主人家沒有坐前面的習慣。
但當祈愿發現祈近寒也打算坐進來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是坐到前面去。
誰知道,祈近寒這狗東西也不嫌擠,竟然一屁股就坐過來了。
于是就形成了現在這么個,三個人都擠在后排的抓馬情況。
幸好,祈聽瀾和祈近寒雖然在長身體,但年歲不算太大,也不胖。
祈愿現在還是個小豆丁,倒也不算擁擠。
“真是有夠無聊的。”祈近寒偏頭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嫌棄的說:“去什么游樂園啊,沒出息。”
祈愿:“?”
她看了一眼祈近寒,卻沒忍住偷偷翻了個白眼。
馬后炮,早想啥了?
祈愿現在是真的覺得,她每天憋一堆臟話,憋的她現在心都臟了。
“二哥知道馬良的神筆是怎么死的嗎?”
祈近寒皺著眉回頭,他上下打量了眼祈愿,竟不知道她又要作什么妖。
祈近寒:“為什么?”
祈愿:“筆話多。”
祈近寒:“?”
他下意識歪了歪頭,好奇的問:“什么意思?”
祈愿:“筆讀一聲。-r¢w/z+w¢w\.*n,e·t_”
筆讀一聲?祈近寒皺著眉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才終于反應了過來。
“你什么意思!”
祈近寒作勢抬起拳頭,但他還沒來得及開始裝模作樣。
祈愿就一巴掌呼上去,把他的臉推回了看車窗的方向。
“哎呀行了,有完沒完啊。”
天天在這虛晃一招,結果晃了五六七八招了,也沒見他真出息一回。
他不膩,祈愿都看膩了。
不同于祈愿的神態自若,這次輪到祈近寒懵了。
他從盯著車窗里模糊的倒影,逐漸變成不自信的低頭去看自己“沙包大”的拳頭。
在祈家,除了姜南晚,還沒有別人碰過他的臉呢。
祈愿她瘋了?!
祈近寒猛的扭過頭,他上下審視了一遍祈愿,不知為何,在祈愿伸手的那個瞬間,他竟然有點幻視母親的影子。
怎么做到連抬手的弧度都差不多的?
只不過,她和姜南晚的區別是,一個是真抽,一個只是把他的臉扭回去。
“你,你現在膽子是真大了?”
祈近寒瞪眼睛的時候,看上去就更像狼崽子。“你都敢對我動手動腳了?”
或許是覺得正常說話沒有威懾力,祈近寒皺了皺鼻子,露出兇狠的表情。*求?書^幫¨·蕪¢錯^內-容!
“你就不怕我掐死你?”
聽著他的話,祈愿忍不住偷偷翻了個白眼。
祈近寒這個裝貨,真的就跟狗崽子一樣。
祈愿看他,就很像看大型犬的幼年體一樣,學著同類的樣子齜牙,但其實獠牙和尖爪都還沒長出來。
一巴掌抽過去,眼神瞬間就清澈。
祈愿甚至覺得他比另外幾個好糊弄多了。
她那個爹被荼毒的不深,大哥也是中毒不淺,唯一正常的姜南晚,看似正常,但其實也不好接近。
反而是祈近寒,情緒外放,心思最好猜中。
他現在呲牙,無非是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
算了,祈愿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