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留下來,我反而不放心。不如這樣,我們各自指定一人留下,如何?”儒衫修士語氣淡然,目光卻冰冷異常,仿佛在試探林瑯的反應。
“你越是如此,我越覺得你執意讓他進入遺跡,必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甚至,我懷疑這可能會危及我們的安全。若你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這遺跡,大家就都別進了。”林瑯心中暗笑,這種明知對方心思卻故意刁難的感覺,著實讓他感到愉悅。尤其是看到儒衫修士那副欲又止、臉色鐵青的模樣,他幾乎要忍不住笑出聲來。
“罷了,既然你如此堅持,我便實話實說。”儒衫修士嘆了口氣,仿佛下了極大的決心,“這位道友天生對寶物極為敏感,后來更是專修煉了尋脈探寶之術。讓他進入遺跡,主要是為了探尋那些隱藏在深處、常人難以察覺的寶物。原本我們打算獨吞這些寶物,但既然你們已經察覺,那便按之前的約定,發現的寶物如數劃分。若你們仍不放心,可以派人全程跟隨,甚至離開遺跡后進行檢查,如何?”
聽到這番解釋,那三名血脈相連的修士明顯松了一口氣,而其他不知情的修士則紛紛露出不屑的神情,顯然對這種小伎倆嗤之以鼻。
“道友,多虧你慧眼如炬,在下佩服至極。待回到九圣大陸,定要與你好好結交一番。”一名來自九圣大陸的散修走到林瑯面前,滿臉討好地說道。
“那是自然。”林瑯微微一笑,隨意指了一人。他本想將血脈相連的修士中最后一人指出來,看看儒衫修士還能編出什么理由,但轉念一想,此舉未免太過巧合,容易引起對方懷疑,便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