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林瑯所說的,陳銘一臉的迷茫之色,當然了,這也不怪他聽不懂,這種能力也是林瑯修為達到了五品之后才逐漸領悟到的。
之前在緬北的時候,林瑯就曾經系統性的觀察過自己手下的那些血奴,主要還是為了研究他們的功法和手段,看看有沒有什么值得自己學習的地方,這些血奴來自不同的國家,手段功法五花八門,隨著研究的深入,林瑯便發現了這一點,不同國家的修煉功法似乎有著本質上的差別,盡管都是氣走經脈這些千篇一律的方式,但是就是能感覺到明顯的差距,即便兩個不同國家的修煉功法有著六七成的相似度,但從根源上確是完全不同的兩種。
也正因為如此,林瑯才能看出來先前的那個與眼前的這個,他們的修為根源并非出自華國。即便他們修的是華國的功法,由于根源的不同,也能看的出來。
“我不是很能明白,能說的簡單具體一點嗎?”陳銘仍舊有些期待的問道。
“這已經是最具體的解釋了,你也不用想著這種能力可以應用在你們身上,這種能力是和修為掛鉤的,修為達不到這種程度,你們是無法學會這種能力的。”林瑯淡淡的道。
“這樣啊,還真是可惜!”陳銘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神色,隨即看向地上那距離死亡僅有一步之遙的間諜說道:“他感覺快不行了,有什么辦法能把他的命給吊住嗎?我想他還有些作用。”
“吊命太麻煩了,想知道任何有用的信息,你直接問就是了。”林瑯說話間,已經控制了間諜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