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開始了吧!”林瑯隨意地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與期待。
“當然。”黃義毫不猶豫地回應道,隨即將手指向楊智緯,語氣平靜地說:“就從他先開始吧,畢竟他的年齡最大,處理起來相對更容易些。只是好久沒做這種事情了,我的手法可能有些生疏,正好拿他來練練手。”
話音剛落,黃義迅速行動起來。他熟練地將楊智緯放置在架子床上,然后只用了幾根麻繩,便巧妙地將楊智緯的身子與架子床緊緊捆綁在一起。然而,楊智緯并不甘心任人擺布,他竭盡全力地掙扎著,試圖掙脫束縛。
見此情形,黃義敏捷地抓住楊智緯的四肢,稍稍用力一扭,瞬間便將其四肢的關節盡數卸下。楊智緯雖然無法發出聲音,但那從被堵住的口中傳出的哼哼聲,卻充滿了凄厲與絕望,令人毛骨悚然。
這時,黃義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轉頭看向林瑯,畢恭畢敬地問道:“主人,您覺得是否需要給他打幾針麻藥呢?否則待會兒他制造出的噪音,恐怕會打擾到您的耳朵。”
“不用那么麻煩,舌頭割了就行。”林瑯面無表情地說道。
“好嘞!”黃義毫不猶豫地撕開膠布,根本不給楊智緯開口說話的機會,手起刀落間便將對方的舌頭割下,動作干凈利落、行云流水。隨后,他迅速往楊智緯口中塞入一團不知是抹布還是爛棉花的東西。
“我這就開始了。”黃義聲音平靜地說完,從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把寒光閃閃的手術刀,然后開始在楊智緯的身上切割起來。只見他每一刀下去都十分精準,深度幾乎都控制在兩厘米左右,長度則約為五厘米,并且巧妙地避開了人體內主要的血管。正因如此,盡管黃義已經割了很多刀,但楊智緯并沒有大量失血。短短不到十分鐘的時間里,楊智緯的身上就已經被割了上千刀。他的身體表面布滿鮮血,仿佛被一層紅色薄紗籠罩著,但卻沒有出現任何嚴重的大出血情況。
“精彩!”林瑯情不自禁地頷首稱贊道,他心中暗自感嘆,黃義雖然不像自己擁有透視能力,但能夠做到如此精確的程度,絕對稱得上是一位精通人體結構的大師級人物了。
“嘿嘿,到底還是比不上從前了啊!想當年,我起碼能夠割下兩千多刀,如今卻只能做到一千多刀,真是歲月不饒人吶!”黃義苦笑著回應道,隨即便從架子上拿起一個瓶子。打開瓶蓋后,他小心翼翼地將瓶內的白色顆粒均勻地灑落在楊智緯的身軀之上。
“唔~~,唔~~”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楊智緯的鼻腔里竟發出了一陣奇特的鳴音,宛如燒水壺嘴在水燒開時所發出的聲音一般。盡管他的四肢關節已被卸掉,但其皮肉卻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這究竟是何物?”站在一旁的八品修士滿臉好奇地詢問道。
“不過是我胡亂調配之物罷了,主要功效就是當傷口沾上它時,會產生難以忍受的劇痛。”黃義將罐子放回原處,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哦,原來是這樣,你這是要在取他的本源之前,通過肉體的折磨擊潰他的精神,也就是讓他的靈魂變得極度虛弱起來,是也不是。”那名八品修士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