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林瑯打開幾間密室,將昏迷的幾人挨個帶了出去,此時已經有消防和官府的人陸續趕到金光寺四周,好在他攝魂了一批沒有修為的和尚守在附近,讓那些和尚背著白若曦他們裝作逃生的人跑了出去。
直到坐上返回緬北的飛機,白若曦這才悠悠轉醒,看到自己身處在飛機之上,眼前是林瑯和黃義之后,“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足足哭了有十多分鐘,白若曦才嗚咽著道:“你,你們怎么,都,都不安慰我一下。”
“安慰你干什么。你這不是好好的嗎?”林瑯淡淡的道。
“當然好好的了,那個老禿驢想要強暴我,還好我機智,沒有讓他得逞。那個老禿驢呢,你有沒有弄死他,他當時沒有得逞,去找扎合的女兒了。”白若曦心機滿滿的道,這番話既說了自己的情況,還順帶給扎合的女兒潑了盆臟水,害怕日后她們和自己爭寵,分走一部分財富。
“扎合的女兒沒事,至于那個和尚,已經被我殺了。”
“死的好,要我說,你應該等我醒來再處置他,我要把他先一刀一刀的騸了,然后再用指甲剪,把他全身的皮膚都剪爛,再往上撒上鹽巴,最后再用燒紅的烙鐵燙上去,然后再牽幾條狗把他給活啃了。”白若曦有些不解氣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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