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吶,但我是駐派非洲的,我跟當地的居民關系比較好。”
魏修:“這么說你媳婦都是黑妞了?”
“是,他們非要送給我,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馮少陽:“非洲婚俗雖然和我們不同,但他們憑什么送你那么多媳婦?”
劉闖:“我下班沒事干的時候,都會教他們一些生活小妙招,所以他們很感激我。”
“小妙招?”眾人異口同聲發問。
劉闖輕嘆一口氣。
“起初,我只是教他們一些種地的技巧。”
“那邊的人連開地壟都不會,簡直原始社會。”
“他們一看用我教的辦法,產量直接翻倍,就給我引薦到他們那兒比較有名望的人面前。”
“我后來才知道,那個人高低也算是個小軍閥了。”
“在當地有二三百人的隊伍。”
魏修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所以這十三個媳婦都是你教種地得來的?”
“也不全是種地。”
“我發現那人雖然是個軍閥,但對兵法一竅不通。”
“我雖然也沒仔細讀過孫子兵法。”
“但遠交近攻、破釜沉舟這些我懂的。”
“我就稍微教他了一下。”
馮少陽:“然后呢?”
“然后他就用我教的辦法去打仗了。”
“大大小小打了七百多次,一次沒輸過,吞并了十三個部落。”
“他的隊伍從兩百多人發展成了四萬多人。”
“直接成他們國內最大的軍閥割據勢力了。”
“這些媳婦,都是軍閥感謝我送給我的。”
“而且他還送了很多金條。”
“自那之后,我白天在大廠上班,晚上就過去給他們當兼職軍師。”
話音落下。
會議室里死一般的寂靜。
我勒個去啊!
原本以為重婚罪夠炸裂了。
沒想到。
作風問題竟然是這貨犯的最輕的錯誤。
魏修忍不住問道:“后來呢?”
“后來樹大招風。”
“當地正規軍怎么打,怎么打不過,就尋思不對勁。”
“正好他們看到我指揮部隊,立刻就向使領館揭發。”
“我們單位也找到我,就把我遣返過來了。”
“當時我走的時候,軍閥那邊哭慘了,都舍不得我走。”
“我也舍不得離開他們。”
“我的十三個媳婦,還有幾百公斤的金條,都在那邊呢。”
鄭華民直接服了:“你是真該死啊,這么大的事兒,你竟然還想媳婦?”
“想啊,畢竟有感情了。”
“回到國內,人家給我定了一個戰爭罪。”
“當時我覺得我很冤,想上訴來著。”
“結果法官說認罪能從輕處罰,我就認罪了。”
“講道理,我只是軍師,也不是實際的戰爭發動者。”
話說到這兒。
馮少陽突然驚呼一聲:“臥槽,我想起來了!國內第一個戰爭罪的獲得者,是你吧?”
劉闖點點頭:“可能也是唯一一個了。”
這個罪名不怎么光彩,所以沒上過新聞。
但它獵奇。
體制內但凡有點地位的人都聽說過。
直到這一刻,魏修才覺得自己太年輕了。
這哪里是1818黃金眼的素材啊?
就劉闖這段經歷,夠拍紀錄片的了。
同樣是二十郎當歲。
別人都只能在電腦上玩文明6。
你小子!
竟然玩起真人版了。
沒想到,小小一個監獄。
不但有譚忠文這種恐怖主義罪的獲得者。
還有像劉闖這種國內第一個戰爭罪獲得者。
臥龍鳳雛都集齊了!
魏修實在忍不住,贊嘆道:“鄭局長,建議嚴查他倆服刑的這個監獄,指定是有點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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