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時辰?”
花汐月臉色再次變白,雙目失神,喃喃道:“三個時辰?”
“我這上哪去找陳毅……”
劉姓郎中面露猶豫,又補了一句:“這還是老朽保守估計……”
他扭頭看向床上臉色蒼白的項鶯,嘆道:“那位高人喂她的奇丹,雖然對胎兒有益。`我*得?書-城′.已!發_布¨最/辛^璋^劫!”
“可惜藥性不足。”
“老夫猜測是枚古丹,藥性流失過多。”
“不然的話,應該能讓她撐上數日。”
老郎中輕輕搖頭,似是有些不忍。
花汐月柳眉緊鎖,輕咬嘴唇:“當真沒有別的法子?”
老郎中搖頭:“沒有。”
花汐月瞳孔微縮,攥緊了拳頭。
她嗓音有些嘶啞道:“多謝劉醫師,您先下去吧。”
老郎中知道花汐月心情不好,也不多,只是拱手行了一禮,便轉身離開。
“吱呀……”
房門關閉。
花汐月站在桌旁,燈火光線照在她白皙精致的臉上。
她的臉有些發白。
花汐月沒有說話,她凝視著床上昏迷的項鶯,沉默不語。
這一夜。
是一個讓人痛苦的夜晚。
……
翌日。
“啾啾……”
“喳喳!”
有些吵鬧的鳥叫聲從四面八方傳來。*9-5+x\i\a`o,s-h-u\o·.¢c-o\m~
陳九歌眉頭皺起,面露煩躁之色。
吵死了!
客棧外面什么時候多出這么多鳥?
嘰嘰喳喳的叫喚,真是煩死了!
他身子用力,想要轉身用枕頭捂住耳朵。
腰部發力。
身子卻沒有聽他的指揮轉過去。
陳九歌一愣。
此刻。
好像他的身子變成了一塊石板,平整而堅硬。
腦中閃過這個念頭。
陳九歌頓時清醒過來,噌的一下睜開雙眼。
入眼。
頭頂是一個由木板搭建的棚子。
木板看起來很新,給人一種好像剛被削下來沒多久的感覺。
陳九歌沒有多想,低頭看向身下。
只見他的身體被白色布條緊緊纏住,手臂、雙腳能使上力,卻無法掙脫開布條。
陳九歌輕吸一口氣,下意識調動丹田內力,想要掙脫出來。
內力隨著他的心意離開丹田,進入經脈。
然而下一刻,仿佛前路被堵住般,內力停頓不前。
陳九歌瞬間明白,他被人點了穴。
是誰?
陳九歌思索時,腦海中突然回想起一些畫面。
魔劍朝他沖來,鮮血飛濺!
“項鶯!”
陳九歌身子顫抖,下意識喊道。
“哦?”
“乖徒兒,你醒了?”
“你那個相好,叫項鶯?”
一道嘶啞低沉的老者聲音從旁邊傳來。*天*禧!暁\稅·蛧!_更/辛?嶵!全\
陳九歌微微一愣。
他感覺自己好像從哪聽過這個聲音。
不等陳九歌回憶起來。
空鶴道長從旁邊探過頭來,臉上帶著濃濃的關切之色。
陳九歌眼神一清,說道:“是你!”
空鶴道長微微一笑,點頭道:“是貧道。”
“你為什么會在這?”
陳九歌說話間,余光一瞥,看到空鶴道長手中拿著一個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