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柳不器被陳實這么一罵,臉色頓時漲紅起來。
他面色一沉,喝道:“小小年紀,目無尊長,不識禮法!”
“虧老夫剛剛還想將玉佩送給你。”
陳實眼睛赤紅道:“誰稀罕你的破玉佩!”
“好好好!”
柳不器冷笑,臉色陰沉如墨,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他身影一晃,如同鬼魅般出現在陳實身畔。
“你此等心性,柳家的《虛鑒訣》在你身上,日后定會為禍一方!”
柳不器瞄準陳實丹田,一掌打出,聲音森寒道:“小小年紀就敢持刀傷自已的親二叔,以后欺師滅祖之事恐怕你也做得出來。”
“老夫今日就廢了你!”
柳不器右掌打出,掌風呼嘯,席卷著強猛的力道。
不等陳實反應過來。
柳立已擋在他身前,一掌攻出。
“嘭!”的一聲大響。
以柳不器和柳立已為中心,憑空產生一道勁風。
“噔噔噔!”
柳不器被一掌打退,身子踉蹌后退數步。
“你!”
柳不器驚怒交加看向柳立已。
柳立已氣定神閑,皺眉道:“他的《虛鑒訣》是老夫傳的。”
“你有什么資格說廢!”
柳不器花白的發絲輕顫。
他剛要說什么。
院中又跑進來一人。
正是柳風骨。
柳風骨進來一看,見到腹部重創,血流不止的柳風博,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他看向陳實,怒道:“逆子!”
“你竟然對你二叔做出這種事!”
“你還是個人嗎!”
“你給我跪下!”
聽到這話,陳實猛得抬起頭,咬牙道:“當年就是柳風博將我盜走,昨晚也是他把我和云彥帶到的林家。”
“如果不是林浪沒想到我會武功,我兄弟二人現在已經死了!”
“這個老東西也早死了!”
陳實雙眼赤紅,手指柳不器,咬牙切齒的說道。
柳風骨聽到陳實這番話,心中一驚。
他萬萬沒想到,這些事竟然都是柳風博做的。
這……
柳風骨一時愕然,也不知該說什么。
柳不器臉色陰沉、冰冷,他六十多歲的人,被陳實這個八歲孩童指著鼻子罵老東西。
他的臉面往哪掛。
“孽畜!”
柳不器眉毛倒豎,喝道:“不管怎樣,他都是你二叔!”
“此事老夫已經知曉,柳家自然會有家規處置他!”
“你私自持刀偷襲,廢你二叔武功,所做之事非正道所為!”
“我呸!”
陳實朝柳不器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
“若非看在我娘親的面子上,我才不會來你們這個破柳家!”
“從今以后,我陳實和你們柳家再無關系,我姓陳,不姓柳!”
“他也不是我二叔,他是我的仇人!”
見陳實這么說,柳風骨反應過來,氣得身體顫抖。
“逆子!”
“數典忘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柳風骨拳頭攥的咯吱響,恨不得現在就一掌打死陳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