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在試刀之時,擊中他的后頸一次。”
“為何有這第三點,那是因為縱使他答應了前面兩點,你這次試刀你也必敗無疑。但這并不重要,因為你這次試刀的目的,是將他的真身從你四師兄的軀殼之中逼出來,然后再用出我給你的那道封鬼符將其封印。”
“而其后勁,便是其命門所在,一旦受到攻擊,必然會顯現真身。”
“以上,皆為我這三日與他拼斗時所得,切不可行錯任何一步,否則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若不是這封鬼符只能生人來用,而我在繪制這符時,又消耗掉了絕大部分的力量,斷然不會讓你如此犯險。”
“太平,保重,望還能再見。”
讀完這封信的最后一段,許太平的臉色變得更加凝重。
到底是何種存在,能讓向來自信的靈月姐,不得不說出“望還能再見”這種話?
“砰!”
就在此時,門口的敲門聲變成了踢門聲。
而靈月仙子刻在門后的那道符文圖案,也開始不停地冒煙,似是燃燒了起來。
雖然許太平此刻還有諸多疑惑,但正如靈月仙子信中所說的那般,眼下的當務之急,便是將那刀鬼封印起來。
“三才封鬼符。”
他看了眼自己手心那道被折起來的符,一把將其握住。
“砰!……”
沒過多久,百草堂的房門被一腳踹開。
門后的那道符文印記,燃起一道火焰,隨后消失。
“師弟,怎么不開門啊。”
四師兄周一刀邁步走入房間,一雙如狐貍般狹長的眸子,似笑非笑地朝房間之中的許太平看去。
“既然不是我四師兄,那就沒必要以師兄弟相稱了,對吧,赤發刀鬼。”
許太平坐在病床前的那張桌子旁,腿上擺著春虎二十一,目光從容地看向那赤發刀鬼。
聞,附身四師兄的赤發刀鬼嘴角揚起。
他手扶在腰間刀柄上,徑直邁步走到許太平對面,一把拉開一把椅子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