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忍:......
溫妤笑得肚子疼,歇歇然后繼續笑。
陸忍自然注意到溫妤,耳根莫名發燙,有些不自然地微微側過了身體。
“不行,我再笑會......陸忍,你的腦瓜子里在想什么啊?”
陸忍沒有再多嘴。
溫妤-->>笑夠了之后,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臉頰,好奇道:“那不叫處男,叫什么?”
陸忍嘆氣:“沒有特定的稱呼。”
“也只有公主才會把這種事掛在嘴邊,這放在任何一個官家小姐身上......”
溫妤聞叉腰:“但是我是草包長公主啊,我就說了怎么了?要砍我頭?”
“微臣不敢。”
溫妤湊近了一些,用手擋住嘴巴,小聲說:“所以你是處男。”
陸忍:......
雖然陸忍沒有回答,但是他的態度和反應已經告訴了溫妤答案。
溫妤十分滿意,大手一揮,干勁十足:“走!去茶館!一定要查他個個水落石出!”
到了茶館,下了馬車,溫妤看著茶館的牌匾陷入了沉思。
“論文茶館”,好名字好名字......
以后不會踏入第二步了。
陸忍拿出流春準備的帷帽,“公主戴上吧,里面魚龍混雜。”
溫妤看了一眼,覺得有道理便戴上了,這帷帽上的白紗要透不透的,摸著滑溜溜的甚是舒服。
林遇之早已等待在包廂里,溫妤剛進茶館,他身邊的小廝便上前來領路。
溫妤環顧四周,這論文茶館可以說是爆滿。
各桌坐滿了附庸風雅的文人,甚至有七八個人拼一個桌的情況,個個手持扇子,吟詩作對,不亦樂乎。
溫妤進來時,茶館里詭異地安靜了一瞬,很快又恢復到平常的狀態。
溫妤嘀咕:“怎么這么多人?”
陸忍道:“三年一次的春闈就要開始了,這些估計都是各地趕來赴盛京參加科考的學子。”
溫妤聽了又多看了這些文人一眼,這不就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的苦逼的高三學子嗎?
為了二月的考試竟然十二月就來考場踩點。
對于他們,無論何時,她都是敬佩的。
上了二樓走進包廂,迎面就是正在不急不緩飲茶的林遇之。
他坐在窗臺邊,一身月白錦袍,冷冷清清地看著茶館的大堂,自帶一股不惹凡塵的清凈之感。
看見戴著帷帽的溫妤,他放下茶杯,站起身道:“微臣見過長公主。”
溫妤摘下帷帽隨手放在一旁,問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前腳剛到。”
溫妤點點頭,也坐在了窗臺邊,她隨手抓了把瓜子,一邊磕,一邊看著樓下的大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陸忍抱著長刀坐在了溫妤身邊,與林遇之對視一眼,兩人點點頭當作打過招呼了。
從二樓看大堂又是另一番感覺,明明也不高多少,但就是有一種俯瞰的居高臨下感。
就連聲音都沒那么嘈雜,而變得異常清晰。
“打個賭,我就說剛剛上去,戴帷帽那位小姐不是普通人。”
“誰看不出來一樣,沒見就那一會,整個茶館都安靜了嗎?雖然戴著帷帽看不清長相,但是一看就非富即貴,身后跟著的那個拿刀的男人,看著也不好惹。”
“嘿,我尋思著會不會又上演一出文廂記。”
“那可得好好表現表現,茶館在場這么多人,那位小姐總有看得上眼的吧。”
溫妤聽得眉頭直皺,莫名有種被冒犯了感覺。
他們口中說的不就是她和陸忍嗎?
“文廂記是什么?”溫妤問道。
陸忍自然也聽到了樓下的議論,怎么會不知道他們想的是什么。
于是面無表情道:“一個酸臭無比的故事。”
這個評價更勾起了溫妤的好奇心,見陸忍不想說,便又問林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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