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準備的酒都不能帶進酒吧呢。
而這里的營銷人員居然會幫客人跑腿買酒,真是匪夷所思。
不怕被經理知道嗎?
看來這位張少,實力或許遠比想象中要恐怖。
“張少還真是幽默呢,放著這么貴的黑桃a不喝,反而喝啤酒,是我見過最率真的人呢。”
“喝不慣就是喝不慣,沒必要藏著不說。”張遠意有所指的說道:
“誰規定了到酒吧就必須喝他們這里的酒,也不怕你笑話,我這人想什么就是什么,自己不愿意干的事,別人強迫不來。”
張遠這看似表達率性而為的幾句話,實則蘊含著兩層意思。
一方面就是明面上說的,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沒人能強迫他。
另一方面,就是隱隱在點撥謝思瑤了。
既然來了酒吧這種場合,就要清楚自己的定位。
既然沒有隨心所欲的實力那就不要端著,拿出陪酒的態度來。
你要是不愿意,誰也不會強迫你,現在就可以走。
謝思瑤聽后神情一滯,半晌后才說道:
“那思瑤還真是羨慕張少呢。”
她顯然聽出這番話的弦外之音。
不過......她還要最后確認。
一口飲光后,謝思瑤再度把酒倒上,“悅琳姐,你們也喝啊,我給你倒酒。”
她上半身越過低矮的茶幾,探過去給方悅琳斟酒。
只是下身的裙擺不小心將一瓶黑桃a絆倒,發出“咣當”一聲。
酒頓時灑了出來,溢滿整個茶幾。
酒瓶還在桌面慢慢滾動。
“思思,怎么這么不小心啊,這一瓶好幾千塊呢!”方悅琳不高興的說道。
謝思瑤連聲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真不是故意的。”
而堂弟張勇,身材雖然肥胖,反應卻不慢。
他以極快的速度起身,穩穩接住即將摔落到地的酒瓶。
事后還拍了拍胸脯,“還好還好,只倒出來一點點,不然多浪費啊”
看他那心疼的模樣,恨不得用舌頭將茶幾上面的酒舔干凈。
這期間,謝思瑤的余光一直觀察著張遠的表情。
發現他全程坐在沙發上,穩如泰山,甚至連眼皮都沒抬。
這種淡定絕不是打腫臉充胖子的人能夠裝出來的。
人潛意識的想法,往往能通過微表情看出端倪。
只有那種不把黑桃a當回事的人才會如此。
或許僅憑這小小的試探說明不了什么問題。
但結合前面的種種,她已經肯定,這個張少是條貨真價實的大魚,值得出手了。
就是不知道這一連串的試探,有沒有被他看出來。
這時,張遠沖著她勾了勾手。
謝思瑤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回到他身旁坐下,低頭喊了一聲:
“張少。”
張遠倚在沙發靠背上,緩緩開口:
“你很聰明,但我可以告訴你,這種多余的試探完全沒有意義。”
“或許我開始的話你沒聽明白,那我就說直白點。”
“我不缺錢,更不缺女人,你要覺得委屈現在就可以離開。”
“我來這里的目的也并非獵艷,僅僅是陪我那不成器的堂弟出來開開眼界。”
“你雖然姿色不錯,但說句你不愛聽的話,在我的女人中,比你長得漂亮的不止一個。”
“所以......不要認為我是那種見到你就走不動道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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