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互聯網行業,也有那么一位生娃達人。
在社媒上公開選妃,還真讓他把后宮開了起來。
周余棠倒沒有馬圣這樣的癲狂執念。
按照他心里的預期,頂多組個足球隊。
馬圣樸實無華的劇組生活剛開始就宣告了結束。
這家伙剛來劇組還覺得拍電影好玩。
然而在劇組被周余棠調教了整整一天一夜后,便逃也似的選擇連夜提桶跑路。
“艾龍,吃了飯再走,看看你都憔悴成什么樣了?”
“周,我其實還好,只是昨晚睡的有點少。”
馬圣露出個勉強的笑容。
這踏馬還不是被你折騰的!?
一般情況下,他只睡四五小時,這對于奔五的老登來說,已經是稱得上非人類。
但遇到周余棠后,馬圣這才意識到。
妖孽級別的變態和普通變態的區別。
才知道原來還有變態能不睡覺,第二天精神頭依舊這么足。
深深的失落席卷了馬圣,他嚴重懷疑周余棠是處女座,稍微感覺有點瑕疵,就要再來一遍。
“青島的早餐很不錯,有你最喜歡的小籠包。”
周余棠不知道馬圣在心里蛐蛐自己,繼續誘惑道:“今天咱們再簡單補拍幾個鏡頭。”
“nonono,你知道的。”
馬圣連連搖頭,面露難色:“秘書給我打了好幾通電話,那邊有急事要趕回去處理。”
他想象中的拍電影:站在鏡頭下叱咤風云,旁邊女明星暗送秋波,等電影上映嘎嘎亂殺,再出一波風頭。
現實中的拍電影:穿著套賊重的戲服如同保安站崗,連特么一句臺詞語氣不對都要重來,反反復復磨一個鏡頭。
現在的他,差點被周余棠給熬廢,頗有一種進了賊窩的感覺。
“那太可惜了,你很有天賦。”
見馬圣去意已決,周余棠遺憾的給塑料兄弟送上個愛的抱抱:“祝你一路順風。”
“你也是,祝你拍攝順利,我們北美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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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時21天,《九龍城寨之圍城》總票房突破10億,總票房累計已至10.35億,單日票房仍收七百余萬,潛力將將耗盡。”
“《追捕》總票房艱難破億,距離回本,仍遙遙無期,徹底淪為賀歲檔炮灰……”
劇組有條不紊的拍攝中,外界賀歲大戰如火如荼。
最慘的還是重出江湖的吳白鴿,繼東方的泰坦尼克號觸礁沉淪之后,再戰再敗,徹底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11月被進口大片通殺的局面,還是靠《九龍城寨之圍城》挽回了顏面。
前期沖勁很足,一騎絕塵,中期卻被《尋夢環游記》強勢狙擊,致使排片分流。
不過,能拿到這個票房成績,已經完全超出了英煌的預期。
楊老板在香江已經提前開了一場慶功宴,給謝喵包了個大紅包,稱其為福將,準備回頭在內地再辦一場。
幾部定檔在月中的賀歲電影,開始進入最后沖刺階段,放出的預告片神仙打架。
國服三大導演當中的馮曉鋼重返賀歲檔,《芳華》預告重現熱血青春。
另外一位國服大導演陳鎧哥數載建一城,妖貓現世,再造盛唐幻境。
徐可監制、袁和平執導,兩位香江影壇名宿一同聯手打造華語奇幻王炸,還有寶刀未老的成參演的《機器之血》。
以及,王炸中的王炸,江東家的《無雙》。
發哥魅力不減當年,朱藝龍的演技可圈可點,大蜜蜜依舊很大,只是身份似乎多了些神秘氣息。
光看預告片,倒是看不出太多劇情反轉。
但光靠炸裂的槍戰場面與江東廠牌與豪華演員卡司,卻也無人敢小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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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寒年底的檔期有點緊,提前排的都是他的戲。
為了這個角色,他已經進行了幾個月的專項訓練。
這張臉頂著個平頭,再加上妝造的效果,別說還挺有桀驁少年的范兒。
不過,剛剛錄制完綜藝進組,鹿寒狀態調整的不是很到位。
綠幕棚里的戲,拍攝起來簡單。
但是對于演員來說,演起來絕對說不上容易。
因為大家看到的具體畫面,都是需要后期特效進行填充的。
電影一邊拍攝著,幾個視界傳媒的精銳成立的特效小組,全部都處于運轉狀態。
每天拍攝結束,周余棠還要跟特效團隊開會,主要討論需要后期特效渲染的部分,以期達到最佳效果,工作量很大。
《流浪地球》開機才幾天,上個月剛剛宣布接過金馬龍頭棍的灣省大導演李鞍,也跟著宣布新片開機。
“由李鞍執導、威爾?史密斯、瑪麗?伊麗莎白?溫斯泰德主演好萊塢科幻大片《雙子殺星》,日前已經開機。
李鞍導演在開機發布會上透露,該片將使用最新科技3d、4k、120幀的電影格式,并將在新片當中首次融入vr技術,引領電影行業的一次革命!”
口氣有點大,大有撞飛整個電影行業之勢。
“老大,你看有沒有搞頭?”
劇組中午放飯,刷著新聞的郭凡,含糊不清地問道。
他嘴里已經被青島本地特產甜嫩鮮美的大蝦給塞滿了。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青島靠海,各種海鮮的味道是真不錯。
“路走窄了。”
周余棠看著視頻里鎂光燈下意氣風發的李鞍,淡淡說道。
閉門造車并不可取。
他沒有沉湎于自己過往取得的成績,而停止跟其他影視從業者的交流。
除去了自家的導演之外,跟李鞍溝通的比較少,上次在金馬遇到多聊了幾句。
其中就提到了他的新片,對于其頗有些狂熱的推崇什么新技術,另外一位港島大導演徐可,其實也有類似的想法。
周余棠自是不敢茍同。
或許,這是未來一種趨勢。
但就目前而,并不具備vr技術普及到影視行業的必要條件。
趁著休息時間,場務在調整搭建場景,周余棠給劉藝菲打了個視頻電話。
黑秀的青絲扎成一束靈俏馬尾的小劉姑娘,穿了身黑色緊身毛衣,摘下了護目鏡,剛剛結束射擊的樣子。
去過射擊館一次,她就喜歡上了這項運動。
在《雪中》殺青后,經常拉著閨蜜一起去打槍。
接到周余棠的電話,明明心里是開心的,嘴上卻說:“都怪你,本來我穩贏暢暢的,被你電話打亂了心神。”
那怪我咯?
周余棠搖頭失笑:“迪士尼的人有沒有聯系你?”
“你怎么知道?”
“猜的。”
周余棠笑問道:“他們怎么給你畫餅的?”
“無非是讓我來勸勸你。”
劉藝菲咬著吸管,瓊鼻微皺,哼了聲:“不過,我可沒有答應他們。”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跟周余棠這種腹黑的家伙待久了,耳濡目染其做事方式。
就連老老實實的小劉姑娘也不自覺沾染了幾分城府。
她很清楚――那些人直接給她開好萊塢頂薪合同,無非是借機要釣周余棠這條水底的大魚。
劉藝菲不會讓自己影響到周余棠的決策。
她什么都不用說,周余棠什么都懂。
此時他身子深深陷入按摩椅里,姿勢舒展,倒笑了起來。
小劉姑娘有時候嬌憨,有時候傲嬌,偏又帶了點狡黠。
“你笑什么哦?”
“沒什么,家里寶貝老婆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