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苦笑一聲:“夠了嗎?夠了就松開,我帶你回去。”
聲音似乎也有些耳熟,貌似沒什么惡意。
金寶書迷迷糊糊,把嘴巴松開了。
次日。
她在酒店醒來。
和衣而臥,身上蓋著雪白柔軟的羽絨被。
金寶書起身,揉著宿醉后的太陽穴,回憶著昨晚的事情。
房門咔噠一聲開了。
拎著保溫盒的岑遇走了進來。
瞧見金寶書驚訝的神色,對她說:“醒酒了?”
金寶書傻眼的看著他:“怎么是你?”
岑遇道:“我現在為你舅舅做事,你總是不回去,他擔心你,叫我過來看看。”
說著把保溫盒打開,放到金寶書手邊。
“這是醒酒湯,能讓你舒服些,你是先洗漱,還是先喝湯?”
金寶書看一眼他,又看一眼湯,恍恍惚惚:“我不會還在做夢吧?”
岑遇忽然笑了下,走到她面前,摟著她后背,下巴抵在她鼻梁上,壓著她鼻尖蹭了蹭。
這動作,兩人之前交往的時候,第二天清晨醒來,他也常做。
熟悉的癢從鼻尖蔓延開,金寶書脊背繃直。
她忽的清醒,用力推了岑遇一把。
岑遇后退半步,依舊微笑著看著她:“現在還覺得是做夢嗎?”
金寶書搖搖頭,臉色卻有點不好看:
“凱文呢?”
“你說那個夜店男?”
“他是我男友。”
“要有感情才算男女朋友,你跟他有嗎?”
金寶書忽然有些惱怒。
他以為他是誰,有什么資格跟她說這種話?
“你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也沒必要回答你這種愚蠢的問題。”
金寶書冷笑,推開男人起身,走去洗漱室。
簡單地漱了個口,拿起醒酒湯一飲而盡。
“手機呢?我打給舅舅,告訴他我很好,不需要被人監視,你可以回去了。”
岑遇低著頭,把她手機地給她。
金寶書打開聯系人列表,卻是先看了凱文的消息框。
那個男人昨晚給她發了很多信息,內容都是告岑遇的狀。
岑遇低頭看到,過去搶走她手機,金寶書臉色變了:
“你做什么?把手機還給我。”
岑遇快速的把她和那人聊天記錄刷了一遍,嗤笑一聲。
“一個月給他轉了快五十萬,金寶書,你挺舍得啊。”
金寶書冷著臉:“不關你的事,把手機還我。”
她簡直快氣炸了。
被一個男人吐槽自己倒貼,尤其這人還是渣過她的前男友。
金寶書有一種無地自容的羞恥感。
岑遇看那些聊天內容,也看的快氣死了。
那個凱文跟金寶書基本上不怎么溝通,一開口必然是要錢。
金寶書是傻子嗎,怎么就那么聽話,他要就給他?
怪不得他舅舅和表哥對那個男人那么不喜歡。
現在他也恨不得把那個男人從樓上扔下去了。
“為什么要對他這么好?”岑遇還是無法忍受地問出了口:“你當初對我,都沒這么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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