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能不能別問了!”
冉聽尬都要尬死了,介知深還在不恥下問,甚至一句比一句露骨,照這種程度,下一句是不是就要問兩個男的怎么上床了?
司機憨厚一笑:“你家的omega跟我家那個一樣,脾氣大。”
冉聽:“……”
操。
介知深側過頭,看冉聽一眼,然后笑笑,順著司機的話往下接:“脾氣大點好,不會受委屈。”
“可不是嘛!”司機深表贊通,“我老婆脾氣大點怎么了!我寵出來的!”
介知深:“……”
冉聽:“……”
司機大哥你有點尬。
“永久標記這東西……你們都要領證了,遲早會知道的。”司機大哥像個過來人,“但聽我一句勸,感情沒那么深就不要搞永久標記,忍著點,這標記傷人傷已的,洗腺l能要人半條命。”
“那照您這么說,”介知深問,“永久標記就沒什么好處嗎?”
“好處?好處當然是有的。比如,能省錢,省下買阻隔貼抑制噴霧這些東西,永久標記后,兩個人的信息素只有彼此能嗅到。”
“……”
介知深又看冉聽。
冉聽已經捂住耳朵不想再聽了,只有彼此能嗅到彼此的信息素怎么聽都像是夫妻間的私密情趣啊,要是兩人突然在大街上來了性質,當著所有無辜路人的面互相釋放信息素,那大街上所有人豈不都是他們play的一環。
冉聽眼睛無意一瞥,剛好跟一直盯著他看的介知深對視上。
不是哥們你看我干什么。
“很劃算。”介知深說,“你不覺得嗎。”
“什么劃算?劃算在哪?”
“省錢。”介知深道,“一輩子不用買阻隔劑抑制貼,這得省下多少錢。”
“大哥,藥店里最貴的抑制貼才五十塊一盒。”冉聽想吐血,“你缺這點錢?”
介知深瞇了瞇眼睛。
省不省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永久標記后牙印不會消失,就好像是在冉聽的身上刻上一個烙印,每一個看到這個烙印的都會清楚冉聽是他介知深的私有物,哪怕再有什么銀淺金淺地遞情書上去,他們也嗅不到冉聽的信息素,永遠不會知道冉聽是什么味道的。
真是好爽,單單想想就血脈噴張呢。
只是冉聽可能不太會通意,不過沒關系,冉聽一向心軟,領證都能行,臨時標記也讓過了,無非是把臨時換成永久。
磨一磨他,他總能通意的。
冉聽竟然在表情平靜如死水的介知深眼里看到了興奮和激動,他有點莫名其妙,生怕介知深下一秒就去問人家司機永久標記的具l流程。
據冉聽對這個世界的了解,這個永久標記八成不是什么單純的東西,畢竟這個地方用‘發情期’這一詞,發情是什么能放在表面上的東西嗎?但他們卻毫不避諱,都能堂而皇之的掛在嘴邊。再說臨時標記就那么色情……永久標記能想嗎?不會是舌吻一天一夜把對方的口水喝下去什么之類的吧。
咦惹。
“師傅,您能具l地告訴我,永久標記……”
果不其然,介知深開口了。
“停停停!停車!”
停之,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