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賤人釣著你的未婚夫不放,你肯定恨死她了吧,你會幫我的對不對!——啊!”
秦不舟矜貴皮鞋抬起,踹了她肩膀一腳,把她踹倒在地。
“吃了那么多耳光,怎么嘴里還是不干不凈。再聽你喊一句賤人,我讓你這輩子都當啞巴。”
他陰惻惻訓完,直接跨過池鳶,三兩步走到黎軟身邊,緊張檢查她的情況,“有沒有受傷?有沒有動胎氣?”
果然還是關心她肚子里的種。
黎軟面無表情,雙手交疊,美眸冷艷輕傲,“還好,這些小把戲傷不到我。”
秦不舟小心翼翼握住她的右手手腕,攤開她的掌心。
看到她整個手掌都紅透了,力是相互的,她用手打人,她自己也會疼。
秦不舟低垂著腦袋,默默用指腹幫她揉手心,吹一吹。
黎軟瞅著他殷勤的模樣,秀眉皺了皺。
但手心確實有點疼,他自愿服務,她也沒拒絕。
池鳶在旁邊看著,氣得肺疼。
明明挨打的是她,怎么闖進來的人沒有一個人關心一下她的情況。
她死命扯蘇清荷裙擺,歇斯底里:“黎軟毆打我!蘇清荷!你必須站在我這邊!”
蘇清荷做不出秦不舟那樣踹她一腳的行為,太野蠻,只能緊緊抓住裙子,力氣跟她對抗著,“你先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么,我才好幫你啊。”
池鳶這才松了拽蘇清荷裙擺的力道,小聲嗚咽,不停抹辛酸淚。
“是黎軟!她還記著上次的仇,趁我來洗手間,想把我關在隔間里,還串通了酒店清潔工,往我隔間里倒拖把水!然后就抓著我的頭發,把我從隔間里拖出來毆打,她就是個瘋婆娘!打紅眼了還把清潔工也誤傷了!”
隨著池鳶的手指向角落。
眾人這才看見原來洗手間里還有一個人。
清潔工阿姨不起眼地蜷縮著,臉上也有巴掌印,渾身臟污濕透。
被池鳶提到,她把自己縮得更緊,全身都怕得發抖。
按他們撞門后看到的情況,似乎是池鳶說的那樣。
池朗率先提出質疑:“不可能!我家軟軟雖然睚眥必報,但絕不會一直揪著小事不放,你如果不招惹她,她不可能打你。”
他繞過池鳶,走到黎軟另一側:“軟軟你來說,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說得沒錯。”黎軟漫不經心。
幾人怔了怔,全都噤聲了。
池鳶大笑:“聽見沒有,她自己都承認了!快報警抓她啊!我要她吃牢飯吃到死!”
黎軟不慌不忙地繼續道:“不過,她剛剛講述的角色要對調一下。”
是池鳶記著上次的仇,想把她關在洗手間隔間,還想用臟拖把水淋濕她。
京都快要下雪了,這么冷的天,她如果真的渾身濕透被關上一段時間,說不定會被凍到流產。
黎軟指著隔間里的馬桶繼續陳述:“我踩上馬桶,正好看到她們想往我隔間里淋水,我反手把那桶臟水打翻,讓她們自食惡果,又拿話激她,把她氣狠了,主動打開隔間的門要跟我掐架,結果她們沒打贏。”
蘇清荷聽得忍笑。
哪里是沒打贏,二打一,分明是池鳶她們被完虐。
蘇清荷看黎軟的眼神如春風化雨,更柔和了幾分。
好彪悍的女孩子,打架怎么能打得這么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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