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宋夫人說的那件事,老夫這就走一趟,勞煩師兄在長公主府守著了。”
葉濟世看向許仁,兩人無需多,便明白對方想做什么。
綿綿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連忙上前緊緊跟著葉濟世,仰著小腦袋一臉關切。
“谷主爺爺是要給爹爹看病嗎?綿綿跟您一起回去可以嗎?”
葉濟世看著這孩子純孝,心中不忍,便將她帶上。
罷了,日后有藥王谷護著,這武安侯府想欺負她也得先掂量掂量。
宋景陽在門外焦急等候,看見綿綿時,不自覺便蹙眉。
她怎么會跟著出來?
“想必這位就是葉谷主吧?在下宋景陽,久仰大名!綿綿可是給谷主添麻煩了?”
宋景陽臉色溫和,溫柔地看著女兒問道。
“侯爺重了,綿綿很好,還幫了老夫大忙。”
葉濟世有些不悅地蹙眉。
宋景陽微微揚眉。
“是嘛?看來是爹爹誤會了,谷主這邊請。”
他伸手去牽綿綿,動作生疏,神色依舊慈愛。
綿綿也不戳穿他,乖巧地跟著上了馬車。
一行人回到武安侯府。
看見綿綿與葉濟世一起進來,宋老夫人和蘇家母女神色如出一轍。
見了她跟見鬼一樣。
幾人立馬變臉,撐著笑臉迎上去。
一陣寒暄過后,摒去左右,只留下自家人在旁。
葉濟世診脈時,神色愈發嚴肅。
眾人屏住呼吸,生怕打擾了他。
“侯爺這一個月以來,都吃過些什么特殊的東西?”
葉濟世謹慎地問道。
“特殊?沒有啊,除了參加一些宴席,就是在家里。”
綿綿在旁撐著小腦袋,有些犯困,心里卻緊張得不行。
葉谷主這般厲害,難不成發現她下毒了?
“不,你最近不是喝了些藥嗎?”
宋老夫人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狐疑地看向蘇明媚。
“娘這是何意?我腹中懷著的是宋家的嫡子,又怎會害自家夫君?”
蘇明媚神色帶著些哀怨,一副難過被冤枉的模樣。
往日宋景陽見了她這模樣,定會心疼。
只是這次有些不一樣。
他很清楚,自己最近只碰了她一次,后來她在娘家住了一段時間。
他覺得自己不至于被一朵花嚇到了,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葉谷主不妨直。”
“侯爺出現這種情況多久了?”
葉濟世斟酌著道。
“新婚后,那段時間除了府中膳食,只有喝過一些藥。”
“夫君?!”
蘇明媚下意識驚呼。
怎么連他也懷疑自己?
卻見他神色沉沉,連個眼神都沒給她。
“觀侯爺脈象,侯爺這是中毒了,而且時間不短,至少有月余。”
“中毒?”
宋老夫人猛地站起來,忙問道:“可有辦法解毒?對子嗣有害嗎?”
事關宋家爵位,她也顧不上什么禮儀。
葉濟世神色卻有些為難。
“恕老夫直,解毒是肯定可以的,但這藥,恐會對子嗣有礙。”
綿綿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氣。
“谷主此話何解?”
宋景陽神色有些難看地問道。
中毒就解毒啊,解毒了為何還會子嗣有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