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瑁,張允鐵索橫江,有著無數竹筏,將江面截斷,妄圖用這種辦法來阻擋我們……該如何處置?”
張遼大軍,瞬順江而下,快船來回穿梭打探消息。
已將前方蔡瑁張允二人的布置打探清楚,報上前來。
張遼聞之后,便望著甘寧,還有太史慈開口出聲如此詢問。
甘寧道:“這橫江的鐵索必須毀掉,不然的話,在這里是一個麻煩。
將會阻攔我等,對戰船也容易造成破壞。
一旦戰船破壞,人在江中,軍心不穩。
容易徹底混亂起來。
戰船被毀,那便是水性再好,也將會有很多人,因為溺水而死。
不過這種東西,只是區區小技而已。
容易破掉。
可伐竹做竹筏,上面多放引火之物,自上游順江而下?
臨近之時,將其點燃。
可將其竹筏點燃,破掉。
鐵索橫江燒不斷,那么便將鐵鎖給斬斷也就是了!”
張遼聽到甘寧如此說,又望向太史慈。
見到太史慈對此沒有異議之后,便也點點頭道:“興霸所,與我心中所想差不多。
看來我們能想的最好的,是用火去焚燒了。
其竹筏好破,不過橫江鐵索卻麻煩。
想要從中間將其給弄斷,很是不易。
而對方,也絕對不會任由我等將其截斷,必然會橫加阻撓。
所以,我的想法是從其鐵索根部進行解決。
那里更容易。
鐵索橫江,那么兩側必然會有相應的捆綁之物。
只需將這些,從根本之處給弄掉,那么這些鐵鎖,也就沒有什么用處了。
不過,今日觀其布置,在這兩岸鐵索砸入石壁之處,都修有營寨,對其進行防護。
若是前去破壞鐵索,必然需要打一番硬仗才可以。
蔡瑁,張允二人,也是知道這些的,所以那里布置得很是嚴密。
此二人,對于這些對于兵法這些,倒是知道。
有能力,不是庸人。
今日觀起水寨之營造,還有戰船這些,也足以看出荊州水師之精銳。
確實名不虛傳……”
甘寧聞,對著張遼抱拳道:“都督,縱然是他二人有些能耐又能如何?
他越強,打起來才越過癮。
如果是三下兩下的,便徹底潰敗了,那打起來便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聽到甘寧如此說,張遼也笑了起來。
“興霸所不錯,越是強悍越好,如此也能夠顯出我等能耐。
也能夠借此戰,檢驗一下我等此番,在益州那里,所訓練水師之成效。”
他說罷,甘寧便請戰:“都督,甘寧愿意率領兵馬,前去攻打南岸白蛇山。
從那里,將其鐵鎖給斷掉!”
聽到甘寧請戰,太史慈也請戰道:“都督,末將愿意率兵前往北岸,攻紅蛇山。
與興霸一起,兩面出擊。
總有一處,能夠將其斬斷。
只要一側斬斷,那鐵鎖便再也不能橫江。”
張遼聞想了想之后,搖了搖頭道:“此事便讓興霸去吧。
子義你先不必著急。
蔡瑁,張允二賊,知道我等必然會斷鐵鎖。
所以在這兩側,都有些諸多后手。
將會是一場惡戰。
我并不是說子義硬攻不下的意思,而是說這斬斷鐵鎖,只需將一端弄斷,便可以了。
兩端都去的話,只會造成一些沒有必要的損傷。
興霸與子義,去一個便可以……”
聽到張遼如此說,太史慈便也不再多。
沒有和甘寧爭功。
將事情定下之后,這里便開始準備起來。
不過,并沒有直接去進行攻打。
而是在張遼的命令之下,一邊派人進行戒備,一邊在上游比較合適的地方,營造臨時水寨。
這些是必然要做的。
有了水寨之后,不論是防守,還是其余的,都要好的太多。
不至于讓兵卒過于慌亂。
同時,也是想要用此辦法,營造出長久對峙的假象。
從而好讓蔡瑁,張允有一定的松懈。
兵法,有些時候玩的就是心理。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
有些時候,容易讓人摸不著,哪一個才是虛,哪一個是實。
一旦被繞的亂了陣腳,一個判斷不明,便可能會造成極其可怕的后果!
……
“都督,末將請戰前去夜襲張遼等人!
也讓他們見識一下,我等的威風!
這些人,一向囂張跋扈慣了。
但是這一次,末將要在都督的帶領之下,讓他們明白,真的打起水仗來,他們益州那里差的遠!”
蔡瑁手下一員戰將,名叫趙虎,見到益州水師的往上游而去。
當下便忍不住的請命,想要趁著張遼他們大軍立足未定。
先給他們一個好看。
蔡瑁思索一會兒,搖了搖頭。
“不必如此,他那里回去之后,必然會想辦法,如何破我的鐵索連江。
我等只需要在這里,等著他們兵馬前來攻打,等著在這里對他們廝殺就好。
此時鐵鎖橫江,所阻攔的可不僅僅只有他們的戰船。
我們戰船,也只有少數地方可以過去一些小探船。
前去無益。
反而會讓手下兵卒這些。白白送了性命,平白折損了銳氣。
反而不美。”
蔡瑁搖頭,拒絕了手下戰將的這個提議。
但是趙虎心中早就憋了一口氣。
而且對此,他也早就已經想好了。
要在對抗益州兵馬之戰中,打出自己的威風,來獲得戰功!
他是益州趙家的庶子。
但是卻自幼喜歡兵法這些。
也自認為有些能力,不甘心一直出不了頭。
但是在如今的這個時候,庶出和嫡出之間,差距極大。
他兄長趙龍,論起才能這些并不如他,但卻是下一任趙家的家主。
而他,只能輔佐于他。
但是趙虎對此并不甘心。
想要搏出一個自己的前程。
之前的時候,劉表來到荊州之后,過于穩定。
他沒有尋找到什么出頭的辦法。
一直在等機會。
現在益州兵馬順江而下,他覺得,到了自己出頭的時候了。
所以斷然不會錯過。
當下就望著蔡瑁開口道:“都督,賊人新來,也見鐵鎖攔江。
又見我等戰船在鐵索之后,便也會覺得我等的戰船無法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