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曾結親,但確確實實是許配過人家。
再比如那個呂布的遺孀,都是生過孩子的存在。
帶著一個女兒前去投奔,這劉皇叔也將之給留了下來……
這事情,很容易就引人升起無限的遐想啊!
這位清純兄都在忍不住的想,自己是不是也要給自己的一雙孿生女兒,給許配人家。
然后再想辦法讓那邊男的消失。
將這一雙孿生女兒,送到劉皇叔那里去。
有著未亡人的這個身份加成,和孿生姐妹這又一重的身份加成,這兩重身份加成的情況下,事情應該很容易成功。
畢竟這劉皇叔,本身就比較好這一口。
想想也是,這種事情,自己想想也覺得很興奮……
這樣的主意打定之后,他覺得自己接下來,很有必要開展實際行動……
劉成不知道這位清純兄的想法。
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指著他的鼻子,問一問他,這家伙到底是哪里清純了。
還有,自己這樣一個正直,一個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人,怎么就無端的生出了這樣多的興趣愛好出來?
有這種興趣愛好的,是曹賊啊!
自己可不姓曹,正兒八經的姓劉!
怎能這般憑空污人清白?
大多數的人,在知道了將會為天子選妃事情之后,都是為之默默搖頭,并打定了主意,不管事情如何,都絕對不會將自己家的女兒孫女之類的,往火坑里推。
眼瞅著當今天子這艘破船,就要沉下去了,哪里還能跟著往上去?
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想的,有些人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后,非常的開懷。
覺得這個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如果不是這樣的時候,他們能夠成為皇親國戚,可是真的沒有什么可能。
……
“夫君……還…還是不要這樣做了,您這樣做,不是要將咱們的女兒往火坑里推嗎?
不是也在給咱們家招惹禍患嗎?”
長安城中的一處宅院之中,一個穿著打扮很是可以的貴婦人,對著一個年紀不到四十歲的男子,這樣說著,顯得很是著急。
董承看了一眼幾乎要哭出來的自家夫人,皺皺眉頭,開口斥責道:“真是婦人之見!”
被董承這樣斥責,董承的夫人被嚇得不敢再說話。
但隨后,就忍不住的流淚。
董承看著自己那坐在這里,暗暗垂淚的夫人,沒有理會。
這樣過了一陣兒之后,這才開口道:“這事情,我有我的考慮。
我董承乃是先太后的侄子,本身就是皇親國戚。
就算是不將女兒嫁給如今的天子,就能夠摘掉這頂帽子嗎?
不可能的,人人都只會記住這個事情,自動的將我董承,將我們董家,歸結到先帝,以及現在的天子這里。
我們家,早就和先帝,和現在的天子,綁定在了一起。
就算是轉而前往了別處,也一樣是沒有什么用。
在別人的眼里面,我們這里的身份,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既然這樣,那就應該在這個事情上,一直的走下去。
如今天子雖然微弱,但今后的事情,還真的不好說。
大漢現在還是亂糟糟的一片,還有許許多多地方不曾平定。
董卓劉成等人,手中所擁有的地方,還不及整個大漢的三成,連三分天下都沒有。
今后變數還有很多!
而且,就算是沒有什么變數,情況也與之前不同。
劉皇叔乃是當今天子之叔父。
是漢室宗親。
就算是今后,真的有那么一天,也只會是禪讓,大規模死亡之類的,不會發生。
劉皇叔也不會對當今天子,趕盡殺絕。
留下一條性命,乃是應有的。
今后的衣食這些,不會短缺,將會成為一個富貴閑人。
我家女兒嫁給當今天子,也不會特別的吃虧。
一生富足這些,是能夠保證的。
須知道,就算是廢天子,那也是天子,終究與一般人不同!”
董承望著自己的夫人,這樣的說道。
進行解釋。
聽了董承的考慮之后,董夫人逐漸變得平靜下來。
“夫君,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董承瞪眼道:“這是我董承的女兒,事情還關乎我們董家,在這個事情上,我豈敢胡亂語?”
董承夫人平靜多了。
她擦干眼淚,在這里盤算。
這樣過了一陣兒道:“您是先太后的侄子,是先帝的舅家表哥。
咱家女兒,與當今天子,也屬于表兄妹的關系。
這事情若是真的成了,那將會變得親上加親,也是好事一樁。
現在天子微弱,也是最為困難的時候。
常道,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
咱們現在,讓咱們的女兒,嫁給當今天子,那對于當今天子就是雪中送炭。
不說他會不會因為這事情,而分外的感激咱們,今后對咱們女兒好,乃是一定的……”
董承點了點頭。
“這事情,我與琪兒好好說說,她會明白的……”
……
長安城中的另外一處地方,伏完坐在這里,仰頭望著枝頭那兩只跳躍嬉戲的小鳥。
在他的身邊,同樣是有著一個的女子,在暗暗垂淚。
“夫君,您真的不知道現在是一個什么情況?
您昨夜還憂心忡忡的與我說了大半夜,罵董卓劉成無道,居然要做這種事情。
也與妾身說了,這當今天子的天子之位,必定不能長久。
天子之位,必定會讓人別人奪取。
可是您……您為什么還要這樣做?
要將壽兒往火坑里推?”
伏完沒有去看自己的夫人,依舊是仰頭看著在枝頭跳躍的那對小鳥。
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道:“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
只是……那畢竟是天子,是當今陛下。
我乃是漢朝的臣子,如今要選妃,要成家,我伏完若是沒有合適的女兒也就算了。
既有合適的女兒,那必然是要送去的。
這是天地至理,是一種臣對君該有的態度,哪里能有那樣多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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