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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劉成開局就殺了曹操 > 第442章 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四合一,有加更)

      第442章 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四合一,有加更)

      (為書友超才超萬賞加更。)

      “如今,時代不一樣,正在經歷亂世。

      稍有不慎,漢室就有傾覆之優。

      此時,應當將一些事情給摒棄了,將一些現階段非常實用的東西,給優先發展起來。

      先把漢室給穩定住,把天下安定住,把天下變得富強……

      皮之不存,毛將焉附?

      這時候死守這些,弄得到時間都一起跟著轟然倒塌了,又有什么用?

      你我都是儒者,應當清楚,儒學是治世之學。

      不能說亂世沒用,真的論起來,在應對亂世的時候,遠比不上治世。

      既然這樣,為何就不能在這時候給別的讓出一些道路,大家一起努力,共渡難關呢?”

      蔡邕望著馬日磾面色正經的說道。

      看得出來,他所說的這些,都是認真的。

      馬日磾聽著蔡邕的話,只覺得頭皮一片發麻,有東西要沖破天靈蓋。

      “你!你!”

      他伸手指著蔡邕,聲音顫抖。

      “你這是亂國之!”

      蔡邕面上出現一些痛楚:“大漢都已經成了這幅樣子了,還用再講究這些嗎

      再亂又能亂到什么地方?

      而且,不采取一些措施,依舊守舊的話,那才真的是坐看大漢走向確實可以陪著覆滅的大漢一起死,但這又有什么用?

      這是逃避責任,是無能的象征!

      并不能改變大漢的處境。

      死了一了百了,還能落下一個好名聲,你個人是沒有問題,但是大漢呢?!”

      馬日磾聞,指著蔡邕表情猙獰。

      但好一陣兒,也沒有說出話來。

      他長嘆一口氣,顯得頹然的坐在椅子上。

      沉默一會開口道:“我沒有說醫學這些不能發展,只是不能給它們開這個口子。

      須知道,儒學能夠有如今的地位,是有多不容易。”

      蔡邕道:“你覺得,現在就算給它們開這個口子,它們在今后還能威脅到儒學的正統地位嗎?

      經過這樣久的發展,儒學的正統地位,早已經根深蒂固,不可動搖了。

      現在距離當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都過去多少年了,儒學早已經深入人心。

      且那些學派的典籍之類的,早就毀滅的七七八八了,很多東西都已經斷代了,失傳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是給它們開口子,它們也絕對威脅不到儒家。

      既然這樣,為何就不能大方一些呢?

      而且,一個大國,一個統一的大國,思想上也是需要統一的。

      秦不可謂不強大,重用刑法,法家獨尊,結果二世而亡。

      黃老學家不可謂不強盛,但也只強盛了幾十年的時間,最終被拋棄。

      儒家學說,伴隨著大漢帝國的崛起而崛起。

      幾百年的時間了,一直不曾斷絕。

      占據主導地位。

      從這里,你沒有看出一些什么東西來嗎?

      統一的國家,將會有一個統一的思想,只有亂世的時候,才會各種學說層出不窮。

      有它們所生活的土壤。

      我們現在,努力挽救漢室,并不單單是因為是漢家臣子,同時也在為儒家的興盛做努力。

      只有國家興盛了,儒家才能變得更好!”

      蔡邕一番話說完,房間之中,一時間顯得很是安靜。

      不僅僅情緒激動的馬日磾顯得目瞪口呆,就連‘被迫’過來的鐘繇,都一時間都顯得震驚。

      隨后就陷入到了深深的思索之中。

      面色不停的變化。

      可以看出,剛剛蔡邕的這一番話,對鐘繇、馬日磾二人的沖擊非常大。

      “方才這一番話是誰告訴你的?

      依照你蔡伯喈的腦子,只怕想不出來這些東西!”

      好一陣兒之后,寂靜的落針可聞的房間之內,馬日磾忽然間抬頭,望著蔡邕目光灼灼的出聲詢問。

      沉思中的鐘繇被馬日磾的聲音驚醒,也跟著鐘繇一起,望向了蔡邕。

      等著蔡邕回答。

      依照他對蔡邕的了解,這一番話,確實也不像是蔡邕能夠想出來的。

      蔡邕見此,臉上帶出了一些笑容道:“這是我那賢婿克德與我說的。

      若非如此,你們覺得我之前會閉口不?”

      說這些話的時候,蔡邕心里面別提有多美。

      特驕傲。

      有這樣一個好女婿,就是好,就是讓人臉上有光。

      見到二人臉上,那顯得有些精彩的神情,蔡邕心中越發得意。

      他開口繼續說道:“有一點你們或許不知道,那醫學博士華佗,以往也是學儒的,只是后來晉升無望,這才醉心于醫學。

      也就是說,這人所學習的只是醫學治病救人的技能,而沒什么醫學的那些思想。

      這等于說,這人其實還是咱們儒家的人。

      等于是醫學的皮,儒學的骨。

      在這樣的情況下增加一個醫學博士又有何妨?

      還不是等于給咱們儒家自己增加了一個醫學博士的官職?

      而且,我那賢婿已經明確告訴了我,今后那些接受醫學博士教導,學習醫學的人,是不會純粹學習醫術,的,需要掌握一定的文化,有一定的基礎。

      這里的文化,指的就是咱們儒學。

      在這等情況下,莫說是一個醫學博士的職位,就算是再多出一個醫學博士的職位又能如何?”

      “醫學為皮,儒學為骨。

      讓學習醫術的人,學習一定的儒家學說……”

      馬日磾口中喃喃自語,重復著蔡邕剛才所說的話,只覺得心中有一些東西開始松動了。

      心中迷霧在迅速消失,覺得心中開始變得敞亮了。

      “你這老小子,這些既然你早就知道,為何不早些說與我知道?!”

      片刻之后,馬日磾對著蔡邕怒吼一聲。

      一副想要咬人的樣子。

      蔡邕面對此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你也沒有問我啊!”

      馬日磾聞,被噎的說不出話。

      他顯得憤怒的揮揮袖子,沒好氣的道:“我看你這老小子,就是想要看著我們這些人出丑,然后再趁機向我們顯擺顯擺的你有一個好女婿!”

      蔡邕聞,頓時哈哈笑了起來。

      然后起身抱過來一個小酒壇,將之打開,往三個小酒碗之中,依次倒了一些酒。

      酒水清澈,半分渾濁都沒有。

      “來,嘗嘗我那好女婿送過來的好酒。”

      蔡邕笑著向馬日磾、鐘繇二人招呼。

      酒確實是劉成送給蔡邕的,不過數量并不多。

      主要是在如今這個時候,糧食過于珍貴,釀酒太過于浪費糧食。

      如果不是為了得到酒精這個具有良好消炎殺菌效果的東西,劉成基本上是不會制造高度白酒的。

      也是因此,雖然白酒已經問世很長時間了。

      也一直沒有在大范圍內流通。

      是一種很貴的奢侈品。

      當然,除了數量少之外,劉成故意只弄出來一點點進行售賣,搞饑餓營銷,來薅那些世家大族、有錢的富戶豪紳這些的錢財,也是導致這一個情況發生的重要原因。

      劉水是知道白酒的制造成本的。

      而劉成制定出來的白酒價錢,卻是連劉水這個已經掌管了一段兒時間淘寶號,見識了諸多交易的人,都為之驚嘆,覺得自己兄長將價格定得太貴太高了。

      很多人都喝不起。

      然后劉水就從他兄長那里,得到了一些印象極為深刻的話。

      許多人喝不起?

      這白酒本身就不是給許多人喝的。

      至少是在不短的一段兒時間里,不是給許多人喝的。

      它的定位,就是奢侈品,走的是高端路線。

      目的就是狠狠從那些有錢人身上賺錢。

      賺這些人的錢,豈不是比賺那些窮苦人的錢好太多了?

      窮苦人的錢,賺起來讓人心中有些不太舒服,但這些世家大族的錢,賺起來,卻是半分愧疚都沒有,能多賺,就多賺……

      而之后的事情,也確實如同劉成之前對劉水所說的那樣。

      定價極高的二鍋頭,在正式開始售賣之后,很快就打開了市場與名聲。

      如今這時代,沒有橙汁、肥宅快樂水、酸奶、椰汁、健力寶等等數量繁多的風味飲品,除了蜜水之外,就只有酒!

      可想而知,酒有多大的市場,多么的深入人心。

      在二鍋頭打出名氣之后,你想要請客吃飯,請一些身份比較高的人,不去淘寶酒樓,不點二鍋頭,你是看不起誰呢?

      還想不想辦事了?

      也有不少人,忍痛購買二鍋頭,并不是自己喝,而是送了人,用來請人辦事拉關系。

      對于這樣的人,劉成賺起錢來,絲毫都不愧疚。

      因為就算是沒有白酒,他們依舊是會忍痛弄上一些別的珍貴東西,前去走關系送禮……

      二鍋頭那樣大的名聲,鐘繇馬日磾二人,自然知道。

      此時一聽蔡邕說出這話,就知道這是什么。

      當下就毫不客氣的端起杯子,與蔡邕碰杯,湊到嘴邊喝了一小口。

      一口酒入口,馬日磾舒服的瞇上了眼。

      隨后回過味來。

      咂咂嘴。

      “你這老小子的酒,怎么比我在外面喝過的好喝?”

      鐘繇也將目光落在桌子上面那酒瓶上。

      發現酒瓶看起來與外面所售賣的二鍋頭一樣,但上面卻沒有二鍋頭的標志。

      二人見此,哪里還不明白,這酒肯定是特供的。

      屬于在外面花錢買不到的存在。

      想想也是,這二鍋頭本來就是蔡邕女婿家制作的。

      他給蔡邕送的酒,又豈能是外面所能夠購買到的能夠比擬的?

      必然是精品啊!

      “我看看這酒是咋回事。”

      鐘繇出聲說著,就伸手將還有一大半酒的酒壇子給撈在了手中。

      裝模作樣的看了幾眼,將塞子塞上,然后手腳麻利的將之塞到了自己懷里。

      面色不改,裝作沒事兒人一般的繼續端起酒杯喝酒。

      口中稱贊道:“伯喈兄這里的酒,喝起來就是好喝,就是與別處的酒水不一樣。”

      蔡邕面皮抽抽:“好喝你也不能把瓶子都給我弄走啊!

      里面還有大半瓶子酒呢!”

      “伯喈兄你說的啥?誰連酒瓶都裝走了?

      怎么能做這樣沒有出息的事?”

      鐘繇望著蔡邕一本正經的說道,滿臉都是義憤填膺和鄙夷。

      邊上的馬日磾已經將自己杯中的酒給喝了,并趁著蔡邕不注意,將蔡邕的杯子端起,將蔡邕杯子里面的酒水,也給喝了個干凈。

      蔡邕氣的跺腳:“你倒是給我留一滴啊!”

      馬日磾笑道:“少在這里給我們裝,你老小子女婿就是造這二鍋頭的,能少的了你的酒喝?

      別廢話,趕緊再弄一瓶出來,讓我帶回去,也好有一個充門面的。”

      “沒有了,就這一瓶!”

      蔡邕滿臉發誓賭咒。

      馬日磾哪里會信他?

      當即就自己站起身來,在蔡邕這房間里尋找。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找出了三瓶。

      “你老小子,還在這里藏著掖著,一點都不實誠!”

      馬日磾一邊笑罵,一邊將一瓶酒往自己懷里裝。

      這樣的一幕,看的蔡邕心疼極了。

      “這是我家昭姬出嫁的時候,克德送過來的酒,一共就只有四瓶。

      平日里我都沒有舍得喝……”

      “你老兄別在這里哭窮裝可憐,誰還不知道誰?

      你有那樣一個女婿,今后還能少的了你的好酒喝?

      再說,你老小子明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卻不先出聲將事情給講清楚了,看我們著急上火,沒頭蒼蠅一般亂轉,喝你一瓶酒補償補償怎么了?”

      馬日磾根本不吃蔡邕這套,當場耍起了無賴……

      過了一陣兒之后,蔡邕送二人出門。

      二人一人懷中藏著一瓶酒,心滿意足的離開了,臉上都是滿足的笑。

      尤其是看著蔡邕那一臉肉疼的樣子,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濃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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