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的時間,就完成了原漢中太守,蘇固花費了好幾年的時間,最后將自己的性命都給賠上了,也沒有完成的事情!
不得不說,在一些事情上,劉成真的是動起真格的來,效率是非常高的。
成果也非常不錯……
……
“皇叔,您這般處置漢中的這些官員大族,豪強世家,只怕在后來,會產生一些不太好的影響。”
帶兵出去做了一些任務回來的趙云,在聽說了劉成在南鄭城門樓那里,做出來的一些事情之后,見到劉成匯報了任務,就將話題引到了這個事情上面。
顯得有些擔憂的對劉成這樣說道。
趙云的出身不高,見多了人世間的黑暗與疾苦。
也曾想要將這世間,變得不太一樣起來。
但是,在整個時代的背景下,卻沒有這樣的能力,也看不到希望。
直到陰差陽錯之下,遇到了劉皇叔……
說實話,皇叔這一次,在南鄭城破的第一時間里,就作出了這樣的事情,趙云心里面其實是非常歡喜的。
但,想起之后皇叔將要攻打的西川各個地方,又忍不住的為皇叔感到擔心。
皇叔這次在南鄭城這里,用出的手段不可謂不狠。
今后的那些地方的世家大族,地主豪強,在知道了皇叔在南鄭城這里做出來的事情之后。
有很多,只怕丟不會輕易妥協了。
會站到皇叔的對立面去,幫助皇叔的敵人。
所以,趙云這個時候,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劉成聽到趙云這樣說,不由的笑了笑。
將一塊西瓜遞給趙云,示意他坐下來吃。
然后開口道:“這些世家大族,地主豪強,就是地方上的毒瘤,是大漢的禍害。
他們,才是導致地方上不穩定的主要因素。
侵占土地,徇私枉法,明里暗里的與官府作對。
甚至于都能夠將不符合心意的官員殺害……
這些人,這些勢力,不將其打掉,漢中這里,想要納入到大漢的統治之內,極為困難。
既然這一次我過來了,那就好好的將其梳理一下好了。
免得今后麻煩。
至于益州,其余未曾攻打下來的地方。
那些世家大族,地主豪強會反抗,會因此而進行針對……”
劉成說道這里,咧嘴笑了笑:“那就讓他們反抗好了!
最怕的就是他們不冒頭!
他們都冒頭了,到時間正好一次帶走。
省的麻煩。
也好留下一個安穩的益州!
別的官員,會慣著他們,會與他們進行妥協,我劉成可不會!
有本事就站出來鬧!
看看是他們鬧騰的厲害,還是我手中的殺豬刀鋒利!”
邊上將一塊西瓜啃完的趙云,將西瓜皮放下,站起身來,身子繃的筆直,宛如長槍一般。
“趙云愿做馬前卒!隨皇叔斬殺這些人!”
劉成笑著對趙云點點頭,再度遞過去一塊西瓜,示意趙云坐下來,繼續吃瓜。
他繼續開口道:“其實,這一次的事情,我主要針對的是那些作奸犯科,鬧騰的過分的世家大族。
那些犯過一些小錯誤,危害性不大的沒有理會。
而且,這些人中,也并非所有都是混蛋。
再加上,咱們是奉詔討賊,代表著正統,有著大義。
這樣的一番操作下去,阻攔自然會加大。
但是,卻不會達到所有的世家大族,所有的地主豪強都來反抗咱們的地步……”
趙云聞,知道皇叔在這些事情上,都已經有了自己的考慮。
因此上也就不再多。
二人又說了幾句話,劉成就將目光,轉向了定軍山那里。
那里,應該也已經出結果了……
……
定軍山。
在按照自己兄長的交代,將張衛給陰死,又將帶兵前往定軍山這里張魯給射走之后。
楊柏稍稍停歇一下,就開始派遣人手,前往劉成部下華雄那里。
表示已經被誅除了叛逆張衛,如今請劉皇叔部下,前去接管定軍山的事情。
華雄,以及并州出身,與呂布可以算得上是同鄉的李肅,在經過了這樣多的事情之后,已經成為了劉成手下,很能靠得住的人手。
因此上,劉成之前的時候,就已經秘密的將楊柏可能會做出來的事情,給華雄兩人說了。
這個時候,見到楊柏派遣人的過來,說出這樣的話,華雄李肅并不覺得意外。
他們很快就按照劉成之前暗中對他們的交代行事。
華雄帶領兵馬,在軍營之中守著,讓李肅帶領人馬,前去接收定軍山……
定軍山接收的很是成功。
這點從楊柏,以及楊柏不少死忠親衛腦袋之上,那不甘的神情上,就能夠看得出來。
定軍山,如同南城城一般,一日之內,兩度易手。
最終,全部都來到了劉成的手中……
看著面前桌案上,被華雄差人從定軍山那里送來的腦袋。
再聽聽這來人所匯報的定軍山那里的消息。
劉成臉上,不由露出笑容來。
定軍山,南鄭城接連到手,意味著整個漢中,都已經是到了自己手中。
釘在漢中之上的兩個釘子,也就此拔除。
此時的定軍山上,沒有駐扎夏侯淵那樣的名將。
也沒有那樣多的精銳兵馬。
因此,與歷史上,黃忠破定軍山比起來,精彩程度,要遜色上許多。
不過,意義卻一點都不小。
得定軍山得漢中這句話,可不是白說的。
有名將駐守的時候,定軍山的戰略地位不可輕視。
沒有名將駐守的時候,定軍山的地位,一樣是不能忽視!
……
有傳訊的兵馬,攜帶著劉成親筆寫下的書信,以及一些裝著人頭的匣子,從南鄭城這里出發,一路疾馳的朝著北面而去。
他們是要過蜀道,進入關中,將漢中大捷的消息,匯報給董卓。
讓董卓吃上一顆定心丸。
當然,運送過去的,并不僅僅只有報捷文書。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的金銀珠寶。
這是楊松,以及其余一些被做掉的漢中世家大族那里得到的。
在劉成之前那一番的忽悠之下,董卓可謂是大出血。
將存下的不少壓箱底的東西,都給拿出來支持關中開發,和支持攻伐益州了。
這和時候,劉成將益州全境拿下來,也是時候讓董卓見見收獲的喜悅了!
不然的話,可就有些不太好了。
除了這些事情之外,劉成還另外寫了一些書信。
開始進一步的調兵遣將。
這一次的調兵遣將,所調動的不再是真正的兵馬,而是一些文官性質的人。
過來的主要任務,就是治理已經攻打下來的漢中,治理益州。
想要將漢中,以及接下來將要進行攻打的西川,全部都給納入自己手中,僅僅是攻打下來是不成的。
還需要派人治理。
需要在關鍵的位置之上,安排上與自己親善的人來做。
再配合著一些必要的政策,才能夠保證之后的益州平穩,做到為自己所用。
所以,劉成現在就著手從關中那里,調動一些人才,過來幫忙治理漢中,以及之后的西川等地。
之所以帶兵前來的時候,沒有直接帶一些這方面的人才過來,最為主要的原因,當時的關中,還有著不少的事情要做。
一時間有些調不開。
所以劉成就決定,先帶兵攻打漢中,等到將漢中給攻打下來之后,再從關中那里,調來一些他之前在關中做一些列的事務時,所培養出來了一定的感情基礎的文士過來。
道路已經打通,進入漢中不需等待。
漢中的很多阻礙,自己也已經是率領著兵馬,先一步將之給掃平了。
這些人帶來之后,就能夠直接上手治理。
可以說,能夠最大程度的節約時間。
讓手下的人才,發揮出應有價值。
有了這一段兒時間的緩沖,關中那里的不少事情,也能夠完結了……
……
被劉成派遣出去的信使隊伍,帶著諸多的使命,與無數不少的財貨,一路往北而去。
出了南鄭關,進入蜀道,前往長安,一路上,極為順暢……
而劉成,處理完畢這些事情之后,處在南鄭城之中的他,也將目光望向了偏西南的方向。
順著他的目光延伸下去,能夠在這個方向上,看到葭萌關,和劍門關這兩個西蜀的門戶。
“也不知道,魚兒有沒有吃鉤……”
這樣看著了一陣兒之后,劉成出聲,喃喃的說道……
……
葭萌關這里,下著一場淅淅瀝瀝的雨。
除了雨之外,還多出來了不少的人。
遇到劉成之前,一直順風順水的朝著人生巔峰邁進的張魯,一路奔逃之后,帶領著幾千潰兵,來到了葭萌關這里。
向葭萌關上面懇求,看在他們都是劉益州的屬下的份上,放他以及他手下的兵馬入葭萌關。
讓他得到庇護。
能夠繼續為劉益州效命,繼續為劉益州發光發熱。
并且還說,背后劉成兵馬咬的緊,若是不開門放他們進入的話,他以及他手下的這些兵馬,是真的完了……
葭萌關外,匯集著大量潰散的兵馬,身上有著一些傷口,看起來十分狼狽的張魯,在那里喊得熱鬧。
葭萌關之上,因為他們的到來,也一樣是變得比以往熱鬧的多。
“張別部覺得,應不應該放這張魯進來?”
葭萌關之上,葭萌關主將嚴顏,望向張任,笑著說道。
嚴顏頭上帶著斗笠,身上披著蓑衣。
淅淅瀝瀝的雨絲落在上面,匯聚成點點水滴,順著帽檐,以及蓑衣的邊緣,往下滴落。
在他身側,站著一個年輕人。
正是別部司馬張任。
張任只頭上帶著一頂斗笠,身上沒有披蓑衣。
他的目光,一直望著城下,淡淡的,從中看不出悲喜。
聽到邊上的李嚴開口詢問自己,想了想就開口道:“依照屬下愚見,還是別放進來的好。
誰知道這些潰兵之中,都有著什么人?
倘若真有劉成那廝,安排的細作混在其中,一同進入了葭萌關,那之后可就不太好了。
而且……”
他說到這里,聲音停頓了一下,繼續道:“而且,這張魯不是說后面那劉成的追兵不是已經快要到了嗎?
那就讓他在這里等著,給那些追兵打上一場,讓咱們看看好了。
正好能夠通過這些,來見識一下那劉成兵馬的實力。
從中看到一些虛實。”
邊上嚴顏聞點點頭,又笑著道:“可人家的娘,可是咱們劉益州的枕邊人。”
聲音雖然正經,但怎么聽,怎么覺得里面有著一股子不正經的味道。
張任聞,無聲的笑了笑,開口說道:
“說來也是,真論起來,關下這位,可是要喊咱們劉益州一聲大人的!”
嚴顏臉上露出一些笑容道:“那也沒有用啊,他畢竟姓張,也不姓劉。”
說罷,又接著道:“而且,咱們劉益州,之所以能夠這樣容忍這位,在漢中那里胡作非為,最為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要他將關中隔絕開來。
讓關中那里,影響不到咱們。
但是現在,這位做的可是一點都不好。
直接就將漢中給丟了!
如今,成為了敗軍之將,哪里還有什么價值可?
就算是他再有兩個娘在咱們劉益州跟前,也一樣是不頂用。”
聽到的顏嚴這樣說,張任臉上的笑容,也變得更加濃郁了。
從二人的談之間可以知道,對于張魯,他們看不上。
想想也是。
二人都屬于那種依靠自己打拼的人。
對于張魯這樣,將自己的老娘送出去,伺候男人,然后以此來獲取高位的人,他們自然是看不上眼。
兩人說道這里,就不再說話了。
站在淅淅瀝瀝的雨水里,朝著葭萌關外打量。
“這劉成的兵馬,可是夠慢的。”
這張魯過來差不多要有一個多時辰了,他的兵馬居然還沒有追趕過來。”
這樣過了一陣兒之后,盯著張魯兵馬敗退過來的方向看的嚴顏,出聲這樣說道。
張任聞笑了笑,接話道:“可能是這張魯打仗不成,太善于逃跑吧。”
兩人站在這里,調侃的說笑著,商議著一些軍機大事,直接就將下面帶領著兵馬,在葭萌關下面,懇求入關的張魯給忽略了。
“來了!”
又過了一刻多鐘,嚴顏忽然間開口這樣說道。
他話音落下片刻,透過顯得有些灰蒙蒙的雨幕,有人馬出現在視線之內。
“張太守,你若是能夠帶領兵馬,擊退追趕之敵,我便放你與你手下入關!
方信你是真心,不是與那劉成賊子做戲,來賺取葭萌關!”
嚴顏望著葭萌關前的張魯,出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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