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喬喬篤定姜曉詩不敢,姜曉詩也果然慌了,信里的內容她最清楚,一旦被人看見,那她就完了!
“怎么不敢?”
嘴雖然硬,眼睛卻在到處亂瞟,腦子飛快思考著到底怎么樣才能把這份信件給糊弄過去,朝公安走去的時候,她一不小心還把腳崴了,身子朝一旁倒去。
倒下的角度,剛好朝著徐燃的方向。
徐燃面無表情地伸出兩根手指,提溜著姜曉詩的衣領,勉強把人給扶起來。
姜曉詩眼淚汪汪地看向徐燃,剛說了聲謝謝,身子忽然一搖晃,人兩眼一閉,就再次胡亂倒下。
這次,徐燃沒有再想避嫌地把人扶住。
皺眉觀察著姜曉詩的臉色,掰掰她眼皮,然后抬頭,朝姜曉詩搖了搖頭。
姜曉詩愣了一下,“她不行了?”
徐燃無奈鼻孔嘆氣,黑著臉說,“她暈過去了。”
“哦哦哦!”
鄭喬喬還以為她把本屬于姜曉詩的信,物歸原主還給姜曉詩的舉動,把姜曉詩給嚇死了呢!
要說姜曉詩暈得還真是時候,早不暈,晚不暈,偏偏在這封信出現在眾人面前,馬上要交給公安檢查的時候,暈了。
真暈了嗎?
她不信。
于是走到姜曉詩身邊,和徐燃一起把人放到床上,下手要把那封信拿走。
可惜,姜曉詩雖然人躺著,閉著眼,說是暈了,手上力氣可一點都不小!拽得緊緊的!
兩名公安也擔心姜曉詩的身體,“這里有醫生嗎?先把人弄醒再說。”
張紅興奮道,“有!喬喬就是醫生!”
“那就快點救人!”
鄭喬喬的令,“好嘞!遇見這種昏厥的情況,最好還是打一針。”
針管藥物和醫藥用品,都收在這件帳篷里,鄭喬喬隨便配了一管生理鹽水,舉著針管和消毒棉棒過來。
張紅看見鄭喬喬手里拿著的針管,嚇了一跳,“哎呀媽呀,這是給畜生扎針用的吧!怎么這么長?”
針尖的有她手掌那么長!
鄭喬喬很專業地說,“只有這種長針,效果才最好!”
她要給姜曉詩打針,帳篷里的男性就要回避了,徐燃和兩名公安不用她提醒,就自動退出帳篷。
就連張紅也被鄭喬喬遣了出去。
張紅本來還想看看鄭喬喬是怎么打針的,但是鄭喬喬讓她出去,她也就很聽話的出去了。
出去之后,還很貼心的把帳篷門簾子給鎖好,轉頭把門口看熱鬧的人都往后攆,“都別看了,人家大姑娘打針有啥好看的,都該干啥干啥去!”
“行行行,人家大姑娘害臊了,不看了不看了!”
“走,干活去!”
眾人哄笑著走了。
帳篷里鄭喬喬聽著外面的笑聲,里面沒有猥瑣,有的只是淳樸豁達和黑省人特有的幽默。
她放下針管,朝躺在床上雖然閉著眼睛,可眼睫毛卻一直在顫動的姜曉詩說,“起來吧,我知道你是裝的。”
又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開姜曉詩的手,拿出被姜曉詩捏出褶皺的紙,“這封信,也是你準備放在我包袱里的吧!”
姜曉詩睫毛顫動得更厲害了,片刻后,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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