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片刻之后,來不及召出野神的高功,被張唯一刀劈暈過去。
放倒金海后,張唯等人迅速離去。
過了好一會兒,街道上才漸漸出現人影。
人們大著膽子上街觀望,接著紛紛議論起來。
..........
嘩啦。
一桶冷水澆在金海頭上。
金海頓時恢復意識,但他沒有急著睜開眼睛。
他假裝自己還昏迷不醒,以便觀察情況。
他很快發現,自己手腳都給捆著,腦袋上插著銀針。
那些銀針扎在幾個大穴上,從而讓他體內真元無法運轉。
這時他聽到有人說道。
“這個妖道常住涇陽,他在縣城還有一座道觀,沒想到竟然是白教的高功。”
又有一個女子說道:“現在他被我們抓住,雍城里那些妖道的耳目就沒有以往那么靈光了。”
“是啊,這次我們要潛入雍城,鏟除白教分舵,此事關系重大,絕對不能走漏半點風聲。”
“還好我們提前發現這姓金的不對勁,否則讓他察覺到我們的行動,再跟雍城通風報信,那咱們的行動就泡湯了。”
那女子又道:“奇怪,他怎么還沒醒,不會是在裝死吧?”
“我看看去。”
聽到這里,金海知道自己不能再裝下去,連忙緩緩張開眼睛,然后假裝自己剛醒來般,猛然起身。
“這是哪里?”
“你們是什么人?”
“你們要干什么?”
他這才發現,自己正在一個破敗的山神廟里。
廟中雜草叢生,只剩下半個身子的雕像幾乎被野草淹沒。
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過來,黑白分明的招子殺氣騰騰,看著自己道。
“金道長,醒了啊。”
“醒了最好,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跟我們合作。”
“哦,對了。”
“忘記自我介紹。”
“我姓張,是踏夜司掌旗。”
“那位是姚百戶,姚大人。”
“現在,我要帶你回延安,你最好安靜點。”
隨后,金海看著這個自稱姓張的掌旗官,就用布團塞進自己的嘴巴里。
轉眼過了一天。
這天晚上,金海來到一座官驛,被關到柴房里。
他不由苦笑,沒想到自己竟然淪落到要住在柴房里。
柴房中不時有老鼠經過,金海現在大穴被封,真元不聽使喚,全身還給綁得跟棕子似的,對于那些老鼠一點辦法都沒有。
只能任由它們在腳邊出沒,甚至有老鼠爬到他的身上,氣得金海嗚嗚大叫,又無可奈何。
到了深夜,外面穿響起那掌旗官的怒喝聲,接著又有破空聲響起,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便在這時,金海看到柴房被人打開,接著一道身影閃了進來,飛快來到他的身邊。
借著窗邊的月光一瞧,金海心里‘咦’了聲,認出此人的身份。
那人拿掉金海嘴里的布團,又替金海拔掉腦袋上的銀針。
頓時金海體內真元鼓蕩,他輕喝一聲,震斷身上的繩索,才道:“一燈,你怎么會在這里?”
一燈當然不會告訴他,是張唯讓他來的,當下道:“金道長,此事說來話長,咱們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
“我已經引開了那個掌旗官,現在官驛里只有那個女百戶,咱們趕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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