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師兄,你就別擔心了。”
“還不如擔心下那掌旗官,希望劉師兄別打得太狠,要是讓人家在床上躺個四五月,咱們心里也過意不去,你說是嗎?”
沈一回想起劉望的身手,輕輕點頭:“也是,劉師兄不可能輸的。”
這時,有人叫道:“劉師兄回來了。”
沈一抬頭,果見紅月之下,一道身影遠游而至,輕輕落到地面。
正是劉望。
沈一正要過去,便見劉望神情落寞,雙眉緊鎖,愁容滿面。
心里不由咯噔一聲。
難道劉師兄敗了?
正這樣想時,其它幾個好友,已經圍著劉望問個不停。
“劉兄,你沒打壞那掌旗官吧?”
“是啊,雖然那狗官不是什么好東西,但畢竟是朝廷的人,可別打壞人家。”
“劉兄你沒事吧,為何一不發?”
“怎么,劉兄,你真打壞人家了?”
等沈一和菁菁兩人過去之后,劉望才苦笑一聲,看著四位好友輕嘆道。
“讓諸位賢弟失望了,愚兄不敵那掌旗官,被他一刀擊敗。”
“還把師尊親授的保命靈器給輸掉了。”
當即。
眾人大驚。
特別是菁菁,這個未曾下山游歷的女子滿臉不可置信,輕呼起來:“劉師兄,你是在開玩笑的吧?”
劉望搖頭,當下將他和張唯交手的過程娓娓道來。
聽完之后,沈一倒吸了口涼氣:“你是說,那掌旗官以一道十丈長的刀罡,將你擊敗?”
“還逼得你的保命靈器自行激發?”
劉望點頭:“沒錯。”
沈一苦笑道:“那就是說,當天晚上,他和我交手時,根本未盡全力?”
“他只是跟我打著玩,就一刀把我劈暈過去?”
這也太打擊人了!
菁菁連忙道:“沈師兄,也許是他這些天另有所得,我敢肯定,那天晚上,他已經全力以赴了!”
沈一嘆了口氣:“如果是這樣,那這位掌旗官就更可怕了。”
“這才過了多少天,就另有所得,在刀法上更進一步。”
“如此天賦,委實恐怖!”
旁邊一名好友說道:“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明日待我去戰他!”
劉望連忙拉住他:“別去。”
“你連我和沈一都打不過,去了也是徒勞。”
“再者,那掌旗官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人,你想讓他出手,還得準備他感興趣的彩頭。”
那名好友憤然道:“竟然比武切磋還要彩頭,山下人果然都是庸俗之輩!”
沈一猛然抬頭,朝眾人拱手道:“諸位的好意,沈一心領了。”
“這掌旗官,還是交由我來對付吧。”
“他邀我三個月后,再戰一場。”
“現在時間還早,我就不信,三月苦練,還打不過他。”
劉望見他重燃戰意,心中陰霾略減,想了想道:“這樣好了,這三個月,由我們幾人當沈一的對手。”
菁菁一聽,同意點頭:“這個法子甚好,我們給沈師兄喂招,總比他一個人苦練強。”
沈一想想也是,于是道:“那就有勞諸位了。”
.............
轉眼過了幾天。
這天,楊家人收拾細軟,離開了杏花街小宅,搬到城西的小院里。
張唯穿著便服,與他們同去,在小院附近轉了一圈,見沒什么隱患,這才返回官署。
走進清衛署,劉煥章便拿著一封信過來。
“大人,這是早上送過來的。”
張唯拿過來一看,卻是延安城百戶所發過來的一封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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